夢里的女人醒來的我(也是序)有夢是幸福的,逐夢是辛苦的?女人好像一生都在夢里,一覺醒來才發(fā)現自己的人生只是浸在逐夢的日子里。我要告訴你:我曾經把自己給丟了。真的,婚后的女人常丟了自己,即使是在夢里。人只有在找不到自己的時候才會發(fā)現,自己是那么的渺小、脆弱、孤獨、無助與陌生。我們常常覺得與別人溝通很累,其實是自己感覺到的溝通與實際是否已溝通,完全不是一回事兒。在自己過于縝密的心思里,在一個屋檐下同吃同住同勞動便絕對。必然的導致親密無間,無論是愛侶,還是自己。其實是自己錯位并很懶,以為為家人做了事便是溝通,以為跟他有了那事便是溝通。其實溝通就是溝通,完全不在于操作技巧的生熟和心理距離的遠近。當我們覺得再沒什么花招與花樣可以用來溝通時,真情真的會斷流嗎?親情真的會沙化嗎?愛情真的會出現冰川期嗎?那可是連恐龍都會滅絕的喲。何況那點兒原本不多的感情!倒霉的是,我有時真的會一炮三響,包莊的事不僅會讓我粘上,還連著莊。其實當我在對方的眼里找到自己時,我才發(fā)現連我自己也不是十分喜歡的那個真實的我。我簡直是個愣頭愣腦。不合時宜的家伙。那是因為我在心里把自己像包裝明星一樣包裝得太久了,已分不出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市場的需求與人工的品質,會導致品牌效應;在人造的完美環(huán)境里待久了,會讓我習慣于享受那種非天然的美麗。其實,我只不過是喘息在用時尚涂抹、用想象構造的人充兒里。我有時恨自己,真的很恨。后來我才發(fā)現,其實我當時恨的不過是與自己捉迷藏的命運,而并不是活該遭遇那命運的自己。還有呵,握在我手里那把丈量愛的尺子,其實很苛刻,它要求對方永遠是那么的具體,要求自己永遠是那么的模糊。非?!ǔ!涍^“非常系列”以后,我才發(fā)現一個非常不怎么樣的自己。但生命當中本應出現華彩樂段的那幾章已經翻過去了,情感渲泄的實況不能轉播與重放。于是我在以后的日子里倒著前面的“帶子”,徘徊在為那沒有出現華彩的懊悔里。直到生命的火(且算它曾經有過熾熱與燃燒吧)熄滅。值得慶幸的是:我醒了!當我醒著的時候,我就是阿竹——書中那個粉領的女畫家,骨子里是那么的玉樹臨風。敢作敢當,可以騙自己但絕不騙別人。雖然活成真女人真的很難。我又是俗美的性情中人,擺脫不了蒼桑的犁、烙;在生活里還是個平實的渴望真愛。真誠與真摯的女人。當“我”尋夢尋得累了,便會在雪域高原上打個盹兒,讓那里的靈性勁吹,把我蕩滌成一空殼兒,使我的品質窯變成夢醒后的堅強,使“我”從那里脫胎成鮮活的藏羚,沐浴在真愛的朝陽里、裸奔在情感的河里。那才是我,我找到了自己。我想“我”的夢說不定正是您的夢的一個由頭兒呢。夢里我會化成一個奇美的感性尤物、身形靈異的精靈,LET'SGO!用自己的智慧、身體……,去鏟除一切情感騙子。這就是我,用三維人格寫出的關于我這個女人的故事,不論開心、堵心、憂心、鬧心、揪心……愛是什么?只有用溫熱、帶著律動的心與嚴酷的現實砥磨過,才會知道那份心痛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