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耙雪’”的日子
我不清楚自己的這種傾訴有沒有感動過別人,但是我知道我常常感動我自己——這種“文化耙雪”使我如癡如醉,我終于找到了適合自己的生命形式——我不知不覺把手伸向了對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我和他之間一定有戲——我們就在999朵紅玫瑰的簇擁中一起度過了最后一個仲夏之夜——我不能同時面對兩個男人——別人說我和你是一對黃色戀人,你以為怎么樣——我不愿為任何人喪失我自己——這兩個男人都是優(yōu)秀的,都是我最愛的人。其中一個我要把他珍藏在我的心間,另外一個,我要做他今生今世最溫柔的妻。
縫縫補補過一生
從我爺爺算起,我家三代均靠縫紉為生——進北京的那年,我才18歲——當時就是這種情況——我手頭的資本已擁有二十多萬——上大學一直是我的夢想——強子出生在一個高級知識分子家庭——這是我的初戀,也是我的初吻——完完全全兩個人的世界——我意識到事情的變化是在一天晚上——夜不歸宿常常是男人變壞的開始——我真不明白,愛來愛去怎么會弄成這個樣子——這個社會是變動的,人需要變動才能活出一點滋味。
日全食這一天,我的天空一片黑暗
有的人一見如故,有的人需要慢慢了解才能接受——楊瑞戴著一頂貝雷帽——脖子上掛著我的旱冰鞋——我男朋友極力替我遮掩——按照那個部落民族的傳統(tǒng),本族男女不許同異族通婚——我討厭任何形式的大男子主義——我要把自己的多一次給楊瑞——這是犯罪——眼淚是女人的武器——我在北京音樂臺為他點了一首歌——他為我只身與狼群搏斗——我不省人事——獵犬的嘴里還含著狼的毛皮——我簡直要瘋了。
生活在剃刀的邊緣
我有兩個媽媽——尖利的小石子硌得腳板火辣辣的疼——我害怕那種殘酷的剝削——血紅的夕陽料照著墳前一縷殘煙——我平生頭一回和男人有了親密的接觸——我舉著一把菜刀,一邊叫喊王大海的名字一邊揮舞,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數不清的日子,我在剃刀的邊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度過。
真情如水,伴我趟過北京的秋季
終于見到了神往已久的北京,我的心激動不已——那份執(zhí)著,那份認定,那份不顧一切,他的輕聲低語打動了我——因為生命里第一次的情感遭遇,讓我青春的心充滿了期待——就是那夜,我覺得我醉了——就在那一天,我看到了一切神圣之后的黑暗——我要結婚了!跟那個癡癡迷迷地等我長大,風風雨雨、牽牽絆絆地相識了八年的南方男孩。
風中一朵孤獨的云
當你的身影一出現在亭臺上時,我立刻明白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茫然的恐懼,使我流出了人生的第一滴眼淚——攥著最后僅剩的一點可憐巴巴的錢,我確確實實感受到了累——在我的生命里,有許多偶然的因素,不知不覺地改變著我的命運——他騎著一輛破自行車一拐一拐地朝這邊過來了——他突然抱住我——我那么癡心地愛他,而他卻選擇了別人。
今生最長久的守候
我本來有相好的,是個木匠——唉!遇到他不知是福還是禍,反正他讓我大喜大悲過——我唱著唱著.淚水就流出來了,喉嚨哽咽著,再怎么也唱不下去。我是一只天堂鳥
小時候,我經常做夢,做同一個夢——我想要像一只真正的大鳥那樣自由自在地飛翔——我5歲上少兒舞蹈學校正式開始練功,19歲進歌舞團當舞蹈演員——女人生來就是讓男人看的——大團火燒云從樹林后面冉冉升起,成群的大雁在云中翩翩翱翔——我心里充滿了惆悵,眼淚差一點奪眶而出——王言帶我上北京的大酒店吃西餐,每次換一個地方,幾乎吃遍了北京帶星的酒店——湯姆就對我說,他把僅剩的五千美金全部給我,行不行?——我不想去美國——我希望湯姆在中國定居。
此生何處是歸宿
按照中國傳統(tǒng)價值觀念來講,她是一個壞女人——我忽然想到不能就這么白白地走了——我也很想有錢,從小就想——假如坐在車里的這個男人是我的丈夫,我會高興得惟恐天下人不知——只要他肯原諒我這一次,今生今世,我甘愿伺候他一輩子——他樓緊我,使勁地親吻我的臉——這是我的報應,是我命中注定不能逃脫的劫難。
念你在每一個地方
我的命一點都不好——我和林如風認識,是在一次聯(lián)誼會上——纜車突然劇烈地顛簸了一下,嚇得我尖叫一聲——我抹不掉自己心頭的那塊暗疤——一邊是良心,一邊是感情——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車間工人——掙錢為了吃飯,吃飯為了掙錢——人在哪兒也離不開過日子——我真的好傷心,我又有什么錯,應該受到這樣的惡報。
隨風飄逝的蒲甘英
她就是柳如影——我今年28歲了,風月場中的這碗飯差不多已吃到了盡頭——我出生在南方一座美麗的小城——爸爸沒上完大學就被遣送回農村老家——媽下嫁我爸時,已經懷有身孕,胎兒的爸爸是廠里的工會主席——爸爸對此睜只眼,閉只眼,敢怒不敢言——這就是我的初戀,失敗的初戀——我很后悔沒把自己的初吻給我初戀的情人——到底誰是我親爸爸——爸爸極力證明我是他的親骨肉——他很害怕,用被單裹住我火熱赤裸的胴體——我用一條雪白的連衣裙鋪在身體下,把我年輕的身體,少女的貞潔,一起奉獻給了末男。
病毒干擾,真愛走不進程序
她不施粉黛,卻自有一種優(yōu)雅的風韻——我和劉凱相識,也是由玩電腦游戲開始的——結果他輸了,但我還是嫁給了他——這一等就是漫長的八年——1997年夏天,劉凱突然提出分手——我問那個女人是誰,他告訴我是他上司的女兒——一個新的女人成了他再搏一把的籌碼——他和那個女人去了香港——一切符合程序——人到了一定的境界,就會大徹大悟——我和老趙在這一點上挺合得來,但絕對進入不了那種狀態(tài)——老趙沒有能夠進入她的程序——我男朋友比較忠厚,已做到副局級了——我和我男朋友有過一次“危險”的時刻——他的手冰涼冰涼,我的臉滾燙滾燙——玻璃上凝結了一個心形窗花——我已經決定要把自己給這個男人。
不輕言分手
來京已數年了,每每回想起來,就覺得有些慚愧——我已由一個打工妹熬成了打工姐——回憶起這惟一的一段戀情,心總是沉甸甸的——他伸手將我攬到他懷里——這是我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這樣親近——我閉上眼睛伏在他懷里,感覺著他的體溫,聽著他的心跳,被他擁著的感覺真是無比幸福——再見了,我的初戀,我的愛!
后記北漂女,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