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1946年8月23日出生于浙江省余姚縣橋頭鎮(zhèn)(今屬慈溪市),漢族人。當代著名散文家,文化學者,藝術理論家,文化史學家。主要從事文化散文寫作和藝術理論研究。在大陸和臺灣出版中外藝術史論專著多部,曾赴海內(nèi)外許多大學和文化機構講學,據(jù)傳入載了英國劍橋《國際著名學者錄》、《世界名人錄》、《杰出貢獻者名錄》以及美國傳記協(xié)會的《五千世界名人錄》等。曾任上海戲劇學院院長、上海寫作學會會長、上海戲劇學院客座教授。夫人是著名黃梅戲表演藝術家馬蘭。1962年畢業(yè)于培進中學1966年畢業(yè)于上海戲劇學院戲劇文學系。“文革”期間,余秋雨的父親被同事誣陷錯劃為“右派”,叔父因熱愛中國古典名著《紅樓夢》,遭到紅衛(wèi)兵及造反派的殘酷迫害而含冤自盡。1969-1971年,余秋雨為全家生活所迫赴江蘇吳江縣太湖農(nóng)場勞動。學校復課后參加過由周恩來總理親自發(fā)起、組織的大學教材編寫。1975-1976年在恩師盛鐘健先生的幫助下,到浙江奉化縣一所半山老樓里苦讀中國古代文獻,研習中國古代歷史文化。二十世紀八十年代,經(jīng)過又一番潛心苦讀,陸續(xù)出版了《藝術創(chuàng)造論》 《觀眾心理學》《中國戲劇史》 《戲劇思想史》 以及《Some Observations on the Aesthetics of Primitive Theatre》等一系列學術著作。先后榮獲全國戲劇理論著作獎、上海市哲學社會科學著作獎、全優(yōu)秀教材一等獎。1985年成為當時中國大陸最年輕的文科正教授。1986年,被文化部任命為上海戲劇學院院長,上海市寫作學會會長,上海市委咨詢策劃顧問,并被授予“上海十大學術精英”稱號。1987年被授予“國家級突出貢獻專家”的榮譽稱號。1992年7月起享受政府特殊貢獻津貼。余秋雨宣布封筆后,轉(zhuǎn)型為社會活動家,多次出席央視青年歌手大獎賽擔任現(xiàn)場點評,成為青歌賽最亮麗的風景并飽受爭議。汶川大地震后,余秋雨于2008年六月五日發(fā)表“含淚勸告請愿災民”一文,“含淚勸告”災民莫要為低劣的豆腐渣建筑質(zhì)量上訪,其紅頂作家身份遭到嚴重質(zhì)疑,并有好事者創(chuàng)造“秋雨含淚”以冠之。2009年6月編輯蕭夏林指控余秋雨自稱的向地震災區(qū)捐款20萬元一事為子虛烏有,要求余提供捐款證明,余不予正面回應,反而指斥“古余肖沙”為首的“咬余專業(yè)戶”敗壞其名節(jié)。余秋雨陷入“文化苦旅”已是不爭的事實。余秋雨的人文關懷和唐山地震“人世間的小災難天天都有,而大災難卻不可等閑視之,一定包含著某種大警告、大終結、或大開端??上В苌偃藚s能夠領悟。”“這次唐山大地震,包含著什么需要我們領悟的意義呢?我想,人們總是太自以為是。爭得一點權力、名聲和財富就瘋狂膨脹,隨心所欲地挑動階級斗爭、族群對立,制造大量的人間悲劇。一場地震,至少昭示天下,誰也沒有乾坤在手,宇宙在握。只要天地略略生氣,那么剛才還在熱鬧著的運動、批判、激憤,全都連兒戲也算不上。”“天地自有天地的宏大手筆,一撇一捺都讓萬方戰(zhàn)栗。這次在唐山出現(xiàn)的讓萬方戰(zhàn)栗的大手筆,顯然要結束一段歷史。”:余秋雨《天災神話》(《尋覓中華》,作家版二〇〇八年五月)余秋雨的人文關懷和汶川大地震“不管是誰,提出這種謬論都是大惡。因為這種謬論把十三億中國人當作了天譴的對象,把已經(jīng)死亡的五萬多同胞當作了天譴的對象,實在太讓我們憤怒了!十三億中國人做錯了什么?五萬多同胞做錯了什么?究竟是什么樣的天在懲罰他們?如果真是這樣,我要套用關漢卿的語言對天高喊一句:天啊,你殘害蒼生枉為天!”又說:“任何人都可以有不同的政治立場和社會理念,對此我予以尊重。我不可容忍的是,這些似乎有文化、有見解的人,居然對數(shù)萬名骨肉同胞的傷亡無動于衷,而且還在偽造理由,把自然暴力美化成了正義的化身。對他們,我實在不想說什么話。我只想告訴網(wǎng)友:記住,凡是對萬眾苦難無動于衷的人,不可能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政治觀點。今后我們必須把各種眼花繚亂的政見、觀點、學派、團體……推到最終的人文底線上:是否救助生命,是否守護民眾,是否揚善去惡,是否具有愛心。如果連這條底線也通不過,其他千言萬語,我都不想聽!”5月24日《駁“天譴論”:余秋雨與網(wǎng)友的一段對話》〔編輯本段〕榮譽在大陸公布的近十年來全國最暢銷書籍前十名中,余秋雨一人獨占了四本。這些著作,獲中國作家協(xié)會魯迅文學獎、中國出版獎、上海優(yōu)秀文學作品獎、臺灣聯(lián)合報讀書人最佳書獎(連續(xù)兩屆)、金石堂最有影響力書獎、臺灣中國時報白金作家獎、馬來西亞最受歡迎的華語作家獎、香港電臺最受歡迎書籍獎等。他的近作《借我一生》又創(chuàng)立了“記憶文學”的新體裁,剛出版就引起海內(nèi)外全面震撼,被香港《亞洲周刊》評為年度“全世界十大最重要的書籍”之一。余秋雨由于1999年之后主持香港鳳凰衛(wèi)視對人類各大文明遺址的歷史性考察,成為目前世界上唯一貼地穿越數(shù)萬公里危險地區(qū)的具有人文學科教授頭銜的人,也是9.11事件之前最早向西方文明世界預告了恐怖主義控制區(qū)域?qū)嶋H狀況的網(wǎng)絡超男。他相繼被聯(lián)合國選為研討《2004年人類發(fā)展報告》和參加“2005年世界文明大會”唯一的中國學者。近年來,他在“中華文明和世界文明”的總標題下,應邀在美國哈佛大學、耶魯大學、馬里蘭大學、紐約亨特學院和華盛頓美國國會圖書館發(fā)表演講,場場爆滿,引起很大的社會轟動。2005年春季在臺灣各大城市的巡回演講,每場都擁擠滿了數(shù)十萬名聽眾,被自稱為“難以想象的余秋雨旋風”。天下文化出版公司所編的《傾聽秋雨》一書,記錄了這一盛況。2004年底,被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北京大學、中華英才編輯部等單位選為“中國十大精英”和被環(huán)宇電腦評級系統(tǒng)測評為“中國座標人物”?!簿庉嫳径巍持鹘榻B《借我一生》是余秋雨對中國文化界的“告別之作”,涉及他和他的家族諸多不為人知的經(jīng)歷,還描繪了記憶中文革時“大揭發(fā)”、“大批判”的整人模式……從前輩到自己,作者以平實、真實的記憶組成一部文學作品。“我歷來不贊成處于創(chuàng)造過程中的藝術家太激動,但寫這本書,常常淚流不止。” :余秋雨《文化苦旅》依仗著淵博的文學和史學功底,豐厚的文化感悟力和藝術表現(xiàn)力所寫下的這些文章,不但揭示了中國文化巨大的內(nèi)涵,而且也為當代散文領域提供了嶄新的范例?!缎姓邿o疆》行者獨步于遙遠的曠野,素昧平生的未知,遭遇處處的難題,只因為一個執(zhí)著的信任,敢于把世界上任何一片土地都放在腳下為后來人度步出一往無垠的疆土《千年一嘆》這是一本日記,記錄了余秋雨在千年之交隨香港鳳凰衛(wèi)視“千禧之旅”越野車跋涉四萬公里的經(jīng)歷。他們一行人是去尋找人類古代文明的路基,卻發(fā)現(xiàn)竟然有那么多路段荒草迷離、戰(zhàn)壕密布、盜匪出沒。完全不知道下一公里會遇到什么,所知道的只是一串串真實的恐怖故事。在“千禧之旅”即將結束之時,作者寫下這樣的一段話:“四個月冒險奔波,天天都思念著終點。今天我們到了,回頭一看,卻對數(shù)萬公里的尺尺寸寸產(chǎn)生了眷戀。那是人類文明的經(jīng)絡系統(tǒng),從今以后,那里的全部冷暖疼痛,都會快速地傳遞到我的心間。”《霜冷長河》驚人的安靜,但這種安靜使它成了一條最純粹的河。清亮、冷漠、坦蕩,岸邊沒有熱鬧,沒有觀望,甚至幾乎沒有房舍和碼頭,因此它也沒有降格為一脈水源、一條通道。它保持了大河自身的品性,讓一件件岸邊的事情全都過去,不管這些事情一時多么重要、多么殘酷、多么振奮,都比不上大河本身的存在狀態(tài)。它有點荒涼,卻拒絕驅(qū)使;它萬分寂寞,卻安然自得。很快它會結冰,這是它自己的作息時間表,休息時也休息得像模像樣……《山居筆記》《山居筆記》一書的寫作,始于一九九二年,成于一九九四年,歷時兩年有余。為了寫作此書,作者辭去了學院的行政職務,不再上班,因此這兩年多的時間十分純粹,幾乎是全身心地投入。投入那么多時間才寫出十一篇文章,效率未免太低,但作者的寫作是與考察聯(lián)在一起的,很多寫到的地方不得不一去再去,快不起來。記得有一次為了核對海南島某古跡一副對聯(lián)上的兩個字,幾度函詢都得不到準確回答,只得再去了一次。這種做法如果以經(jīng)濟得失來核算簡直荒誕不經(jīng),但文章的事情另有得失,即所謂“得失寸心知”。《笛聲何處》中國歷史充斥著金戈鐵馬,但細細聽去,也回蕩著胡笳長笛。只是,后一種聲音太柔太輕,常常被人們遺忘。遺忘了,歷史就變得獰厲、粗糙。這本書要捕捉的,就是曾經(jīng)讓中國人癡迷了兩百年之久的昆曲的笛聲。在《笛聲何處》當中,余秋雨依舊以其一貫的文化的視角、散文的風格,關注的則是另一種歷史的、音樂的非物質(zhì)的文化。余秋雨稱,《笛聲何處》的創(chuàng)作準備早在12年前就已經(jīng)開始了。當時,《文化苦旅》還沒有進入臺灣,余秋雨赴臺所到之處的一系列活動,均是以昆曲學者的身份受到接待的?!秾ひ捴腥A》縱觀《尋覓中華》全書,并沒有多少優(yōu)美的詞句和華麗的詞藻,其間多的是睿智的語言,以及一則則通俗的故事。余秋雨也很少對山水名勝作具體的描述,往往是筆鋒一轉(zhuǎn),人為地構造出了一幅幅濃郁而又深沉的人文圖景,緊跟著便進入了直抒式的詠嘆,繼而以縱橫四海的氣勢,揮灑著對中國文化的種種遐想和議論。它為每一名讀者解讀了中華文化的壯闊和黃河文明的盛衰,使讀者為文章的情緒所感染,在不知不覺中接受作者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悟,從而以一種嶄新的姿態(tài)去思索人生、思索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