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子——我們管爸爸叫“老頭兒”
歲月留痕/汪朗執(zhí)筆
爸爸的身世
上學只有國文好
“夜貓子”最怵英文體育
“高射”過聞一多先生
“比汪曾棋寫得還要好”
習作得了120分
吃飯館泡茶館苦中有樂
到底沒撈上畢業(yè)文憑
汪曾棋認識了施松卿
媽媽的檔案
京滬間的落魄才子
未能“混入”革命軍隊
救活沒腿兒的“死馬”
寫了幾句戲詞兒
三生有幸當了右派
隨遇而安的三年
三篇小說與三個劇本
從《蘆蕩火種》到《沙家浜》
站在政治旋渦的邊緣
趕進小樓成一統(tǒng)
上了一次天安門
深受“三突出”之苦
幾度改寫《杜鵑山》
大亂十年成一夢
賦閑兩年寫閑篇
六十歲后又成了作家
寫了個小和尚的戀愛故事
老頭兒成了“下蛋雞”
一輩子只會寫短篇
只寫自己熟悉的事
摟草打了只肥兔子
也寫書評也作序
“老頭兒”三雜
和京劇較勁一拳打在城墻上
寫話劇寫電影卻一個沒上演
集淡泊與執(zhí)著于一身
“老頭兒”如何看“老頭兒”
往事雜憶/汪明執(zhí)筆
高郵 汪曾棋
生死相依的“老鴛鴦”
朋友和玩伴
爸爸和“帽子”
國會街五號
后院
“老右派,新表演”
木盒、語錄及紅太陽
瑣事三樁
與爸爸一起看戲
理解萬歲
浸透信紙的父愛
“右派”的影子
妙筆亦有干澀時
“玉淵潭畔太分明”
“泡”在酒里的老頭兒
《騎兵列傳》的誕生
不知為不知
君子之交坦蕩蕩
老頭兒與孫女
爸與他的年輕朋友們
我們家的幾個保姆
不肯麻煩人的爸
最后一日
說說我們的爸/汪朝執(zhí)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