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美洲沉睡千年,那片在陸就是詩,只等著善歌者去吟詠。拉普拉塔河地區(qū)的第一位詩人是1536年隨門多薩遠征的米蘭達.德.比利亞法尼亞教士,他的《哀歌》是征服者的史詩?!鞍⒏ⅰ毕却嬖谟谠?,然后才成為歷史的真實,是馬丁.德爾.巴爾科.森特內拉所作的一首長詩——記述拉普拉塔河流域征服史的《阿根廷》——給了那片土地一個富有詩意的名字。 殖民時期的阿根廷文學無足稱道。17世紀巴羅克風格的詩人惟有路易斯.德.特哈達值得一提,18世紀的文學同樣乏善可陳。19世紀初,阿根廷爆發(fā)五月革命,謳歌獨立與自由的一代詩人應運而生。獨立后的阿根廷力圖從一切方面掙脫宗主國的束縛,“37年一代”浪漫主義作家肩負起用語言鍛造民族精神的歷史責任。進入國家建設時期之后,“80年一代”作家又在語言與文學的探索上邁出重要的一步。 19世紀也是“高喬詩”的興盛時期,從伊達爾戈到埃爾南德斯,幾代高喬詩人為阿根廷文學扎下民族的根。本世紀初盧戈內斯等現(xiàn)代派詩人在改造語言及文學風格方面作出大膽嘗試,為1922年“馬丁.菲耶羅派”的詩歌革新開辟了道路。\n阿根廷文學最精彩的部分是當代文學,博爾赫斯、科塔薩爾等文學大師不僅為阿根廷文學,而且為拉美文學乃至世界文學作出了革命性的貢獻。阿根廷文學終于脫穎而出,成為一種結合世界性與民族性,融會整個西方文明并且勇于創(chuàng)新的生機勃勃的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