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戲——《哀淚笑灑》小序
燈火闌珊汝誰與歸——序孝英先生《哀淚笑灑》
“越境者”的悲喜人生——寫在前面的話
“越境者”,即跨越邊界的人。“邊界是臨界點,也是危機之處。危機本身包含了危險和機遇。”我決心一生行走在“危”與“機”、“悲”與
“喜”的臨界點上,做一名隨時準備跨越邊界的“越境者”,走一條屬于自己的藝術和人生之路,發(fā)出一種中國喜劇學界獨特的聲音。
疲倦的跋涉給了我回憶的渴望、權利和資本。我愿在回憶中喚醒青春,重走一生,將一個新中國自己培養(yǎng)出來的知識分子在半個世紀的精神煉獄中所經歷的心靈掙扎史、扭曲史和搏擊史奉獻給年輕一代知識分子,相信他們一定能活得比我好。
楔子
人生其實就是一次五彩斑斕的旅程。
我憧憬著遠離擁擠喧囂的城市,遠離形形色色的明槍暗箭,沒有
起落無常的做秀,沒有平衡、取舍的煩憂,淡泊名利,心靜如水。
藍色童年(1942-1950)
出生的趣事
我出生于毛澤東發(fā)表《講話》的1942年,所以不容易犯“自由化”錯誤;生于大年初一之夜。全民為我祝壽,所以天生和老百姓心心相印。
第一張獎狀
一場急中生智的“無實物表演”使我榮獲一生中第一張獎狀,與演講結下不解之緣。
關于未來的夢
大文豪“魯速”之夢。沒有休止符的雄偉樂章。鑲黑框的自畫像。我屢屢改變人生河道,一生都在追趕一只只五彩斑斕的蝴蝶。
理想主義是人類童年之夢,現實主義才是人類成年之本。
第一位人生導師
父親既重風骨又重情義,對我影響至深。面對病逝宗師的遺體,我可以長跪不起,抱頭嚎啕;面對造反派的皮靴,我硬是不肯折腰,被踢傷了小腿。
無聲的母愛
我一生擁有的好幾個家都被抄過,這使我痛感作為一個“人”沒有起碼的安全感:連這個最私密的角落都可以被肆意闖入,人還有什么安全和尊嚴可言?
僅有高中文化程度的母親硬是用食指指著字行,把我那枯燥艱深的20萬字學術專著一頁不落地讀完了。她哪里是在讀書,她是在踩著兒子思維的腳印重走一遍,以享受與兒子同行的快樂呵!
京城少年(1950-1952)
天安門廣場上曾有我的母校
天安門廣場緊西南側曾有一條小街,街上有一個名氣挺大的機關,于是小街和我的母校便有了一個怪響亮的名字。
抱憾終身的烏龍球
一個烏龍球使我這個剛剛融入快樂集體的上海少年成了“賣國賊”。
編輯之夢
為了感謝伏契克的啟迪,我自作主張,把這位故去多年的捷克民族英雄封為我自編自給的手抄小報<號角》的“名譽主編”。這一聲激越而稚氣的“號角”響徹了50年,陪伴了我一生。
有理卻說不清的故事
……
長安學子(1952-1958)
大學歲月(1958-1962)
初上講臺(1962-1966)
十年噩夢(1966-1976)
淚別外院(1976-1980)
科苑風云(1980-1985)
獨闖津京(2000-2004)
我是誰?
小傳
著作目錄(1979-2004)
獲獎情況(1957-2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