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觀全書,太祖、神宗、徽宗是重點,用墨較多。太祖定鼎,神宗奮起。徽宗揮霍。這寄托了筆者從人性角度破題的愿望,結果證明這是一條“死胡同”,不是我這才疏學淺之輩所能走通的。正確的歷史觀是:我們不能對古人求全責備,作為“過程中人”,他們必然受到時代的局限.缺乏一種超越于那個時代的眼光,結果自己也淪為“畸形政治”的犧牲品?!氨彼毋U摗钡男纬?,是“制度異化”(政策制定者作繭自縛)和社會變遷的結果,是統(tǒng)治者不能洞察這種變遷進而做出相應調整的結果。從“大歷史觀”的角度來講,這也是各民族踐行“生存法則”的必然。一人一議,十人十議,這是個難題,還是求教于方家大士吧!應該說這本小書一反歷史“述而不作”的傳統(tǒng),有著強烈的“價值介入”,這是筆者基于通俗讀物和作者使命的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