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森先生是郵局的非正式職工,十幾年來他每天認真地投遞郵件,并對此深感滿足。但有一天,他被解雇了。最初的不平和不適過去后,他開始充分利用閑暇思考這個世界:攝像機與足球比賽,毀滅信息的復印件,基因和分子,空氣和植物,還有人們叫嚷了很久的經濟危機。最后,他拋棄了電視機、報紙等一切現(xiàn)代媒介,甚至信箱和門牌號,過上了隱遁的生活。延森先生是郵局的非正式職工,十幾年來他每天認真地投遞郵件,并對此深感滿足。但有一天,他被解雇了。最初的不平和不適過去后,他開始充分利用閑暇思考這個世界:攝像機與足球比賽,毀滅信息的復印件,基因和分子,空氣和植物,還有人們叫嚷了很久的經濟危機。最后,他拋棄了電視機、報紙等一切現(xiàn)代媒介,甚至信箱和門牌號,過上了隱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