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山海經》研究和校注的并非一般學者,大都為政府要員,如漢代劉向官居侍中奉軍都尉、光祿大夫,晉郭璞也是一名參軍,宋代舒雅為校理,明楊慎、吳任臣,清汪紱、畢沅、郝懿行,均為修學等政府官員,可見其研究有充盈的經費和必要的后勤支持。而現(xiàn)代研究《山海經》的多為分散的個人行為,致使《山海經》的研究進展緩慢。研究《山海經》是一項系統(tǒng)工程,需有關科研部門相互配合協(xié)同、政府高度重視、專家勤奮努力,才能取得較大成果。筆者花費數(shù)年時間,完成《山海經·五藏山經圖譯》,以動物學知識為主,其他學科知識為輔,采用現(xiàn)代鋼筆畫形式,繪制了《山海經·五藏山經圖》297幅。經過相關專家認定,此圖在一定程度上有了學術突破。筆者認為,弄懂《山海經》必須站在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角度進審視,摒棄迷信部分,凸現(xiàn)科學部分,以直觀方式表現(xiàn)上古社會的自然狀態(tài),使我們對上古的生物世界有一定的了解。普及《山海經》科學知識是我的初衷,破譯《山海經》是我的追求,相信隨著政府的重視,學術團體的成立,社會上將有大批的《山海經》學者會聚集在一起,在各個領域對《山海經》進行研究,并會取得可喜成果。倘能如此,則對弘揚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將會有所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