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丘吉爾將與自己形影不離的憂郁癥喚作“黑犬”?他曾坦言“我有一條陪伴我一生的黑犬”。胸中的陰郁、內心的折磨就像伺機發(fā)起進攻的黑狗一樣,一有機會就咬住心口不放。而“恐怖伊恩”這一次狠狠揭開的卻是整個時代的沮喪,喚起的是文明的心魔,揪住了人性的缺口——“如果一條狗代表了個人的抑郁,那么兩條狗就是一種文化的抑郁,對文明而言,這是最為可怕的心態(tài)”。出沒在長篇小說《黑犬》中的兇狠而神秘的動物,比黑夜還要黑,目露紅光,像正在燃燒的煤塊,覬覦著奄奄一息的歐洲文明的殘骸,吞噬著改革與信仰的道德底限,叼住了文明的死穴,企圖顛倒善與惡的本質——典型的麥氏黑色,在幽靈黑犬作祟的舞臺,暴力,真愛,邪惡,救贖,演繹了一則有關我們時代的驚悚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