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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位置: 首頁出版圖書文學(xué)藝術(shù)小說偵探/推理/懸疑小說欲罷不能

欲罷不能

欲罷不能

定 價:¥28.00

作 者: (美)克里斯·克諾夫 著,張慧云 譯
出版社: 安徽文藝出版社
叢編項:
標 簽: 偵探/懸疑/推理

ISBN: 9787539634388 出版時間: 2010-10-01 包裝: 平裝
開本: 16開 頁數(shù): 266 字數(shù):  

內(nèi)容簡介

  薩姆·阿奎婁從聯(lián)合全球總公司退出后,遭遇了一次突然襲擊,得知依庫·肯尤在安普頓失蹤了。依庫·肯尤在聯(lián)合全球總公司總裁喬治·多諾凡的私生活中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薩姆·阿奎婁被迫與多諾凡合作,重新回到那個財富橫流、自我膨脹的世界。這里陰謀重重,野心是唯一之美德。阿奎婁找到失蹤的肯尤時,她已被人殺死在一間租來的房子里;阿奎婁順藤摸瓜,進一步發(fā)現(xiàn)了聯(lián)合全球總公司內(nèi)部一個天大的秘密……

作者簡介

  克里斯·克諾夫,一家營銷傳播事務(wù)所“明茨&呼克”的負責人,與其妻瑪麗·法瑞爾及一條愛爾蘭軟毛犬薩繆爾·貝克特一起住在康涅狄格和長島的南安普頓。他在家里的門廊上寫作,直到天氣冷得不能再敲擊鍵盤為止。

圖書目錄

我一點兒都不喜歡那輛又大、又蠢、又丑的越野車。它的樣子讓我討厭——全身漆黑,帶有齒狀的金色保險杠。它的車窗也令我厭惡——玻璃著了色,幾乎不透明。最可惡的是它停的不是地方——離我家僅半個街區(qū)之遙。
我曾見那輛車在南安普頓村周圍兜圈兒,真是蠢得別具一格;還曾見它出現(xiàn)在薩格港的主街和蒙托克公路上。事實上,它陰魂不散,搞得我不勝其煩。
現(xiàn)在那輛車停在一家房前的草坪上,而那個租住此屋的人——個吹毛求疵者——是絕不會這樣泊車的。他仍然待在位于西奈山的城里,因患某種重病正在接受治療,這使他錯過了整整一季在安普頓度假的機會,即使他已為此付了錢。
約晚上九點,我剛從朋友保爾·霍吉斯開在薩格港的小漁館和他一起吃完飯回來,把舊龐蒂亞克車停在越野車后面,占了那位病鄰的車道。和我同住的一條名叫伊迪的雜種狗跳上司機座位,想跟我下車。我要它坐下,乖乖待著,這些話它能聽懂,但也只是姑妄聽之。
我向自己的別墅走去,一直走到能看清側(cè)門上的燈光了——這盞燈本來就該亮著,還能看到屋內(nèi)的燈,是滅的。從屋后繞至房子另側(cè),經(jīng)另一道大門上到面向小匹克尼克灣的紗門遮蔽的門廊。從這兒可以看到有一間臥室的燈沒關(guān),這絕非我的疏忽。父親一向不許如此揮霍用電。過去他是這座屋子的主人時我沒質(zhì)疑過他的家規(guī),如今雖然他已去世很久,我依然遵守。
我看到了另一線移動的光,是手電簡射在廚房墻上的。從房子一側(cè)經(jīng)由一間小食品室可以到廚房去。這條路線不錯,因為它就在近旁,從這兒過去我可以拿到那根0.75英寸的哈蒙·基里布魯牌的棒球棒。它就在門邊放著,平時我用它把網(wǎng)球打給伊迪,這家伙會從草坪上將球撿回,或是越過防波堤,一直追到靠近海灣的礫石沙灘上。
也許我該花點時間謀出更好的對策,但我的腎上腺已打開了閘門,沖毀了我操控局面的判斷力,一切都由著壞脾氣來指揮了。這也正是人們?nèi)绾螒?yīng)對諸如午夜入侵之類的事情時手拿兒童球棒,腦子里想著的一個簡單問題:
“見鬼,怎么回事?”
我已身處食品室了,看到廚房的燈光一閃即滅,我跳向遠處那面墻上的電燈開關(guān),但還未夠到,一個黑糊糊的大塊頭就撲了過來。
我們向后倒了下去。在砸到地面之前,我掙扎著不讓那家伙直接壓在我身上,雖然這并未完全解決問題,但總算沒讓他揮出的狠拳給我造成嚴重傷害。終于從他身下掙脫出來、挺直身體了,我需要空間施展拳腳,保護頭部——這是我最為脆弱之處。
匆忙站起時,我丟掉了球棒,又險些失去平衡,踉踉蹌蹌地跌向了廚房。這使我有了更大的施展空間,可真是巧了。
那家伙又向我撲來,頭低著,如同后衛(wèi)要突破防線擊球入洞一樣。我橫步閃開,沖那個模糊的黑影急速使出一記上勾拳,重重打在他身上,使其陡然挺直了身子,跌跌撞撞地向后栽到墻上。不等他重整勢頭,我又沖其頭部各處揍了幾拳。他雖比我塊頭大,但不如我靈活,也不及我善戰(zhàn)——至少就拳頭功夫來說。不過,當他拔出手槍時我就不這么肯定了。
起居室透進的光線足以使人看清這把黑色自動槍,扣動扳機無須一秒,說時遲那時快,我抓住槍管將它推向天花板。槍響了,聲音震耳欲聾,可還是沒能淹沒我一驚之下吼出的一串臟話。我右手抓住發(fā)燙的槍管,用左手連續(xù)狠擊那家伙的臉。
趁他的槍持得松了,我將它奪了過來,插到牛仔褲的后腰帶上,同時,左手仍在繼續(xù)出擊,這似乎產(chǎn)生了效果。槍插好后我改用右手進攻,左前臂成了抵擋他顫顫巍巍反擊的盾牌。
我老得已稱不上是多么強大的拳擊手了,但那晚我斗志昂揚。那家伙雙手抱頭,向前栽倒下去,因此,我從上方給了他關(guān)鍵的最后一擊,使他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我屈下膝蓋抵在他的雙肩骨之間,拿槍頂住他的后脖頸,用食指鉤住槍管,這樣不至于在我伺機找出來者是誰、意欲如何之前誤殺了他。
“操!”他罵道。
我打開滑膛,退出里面的子彈,裝上另外一顆。保險起見嘛。
“還打嗎?”我問道。
“你不會朝我開槍的。”他對著地面咕噥了一聲。
“你說得對。”我把槍插回到腰帶上,揪住頭發(fā)將他的頭拽離地面。然后雙手摸過去,抓住他的氣管扼緊。“我要掐死你。”
他又驚又痛,開始胡亂翻騰。我便又勒緊了點兒。
“除非你想談?wù)劇?rdquo;我說。
他發(fā)出仿佛“好”的咕嚕咕嚕聲,于是我松開他的喉嚨,起身打開廚房的燈,從食品室取回球棒。這個黑衣人手腳并用地撐起身來,只是還沒撐得太穩(wěn)。我用腳輕輕一踢,他就又倒回到了地板上,身子也翻了過去,如此一來,他的樣子顯得更為清楚了。我費力地透過他臉上的血污察看著。
即使雙下巴會使人顯老,此人看來也未到四十。長著一副白面孔,頭發(fā)烏黑,小鼻子朝上翻著——或許正是近日的事件把它搞成這個樣子的吧。他上穿黑色高領(lǐng)衫,下著黑褲黑鞋,雙眼凹陷,挨得很近。他咳著,盡力調(diào)勻氣息。
“把錢包從褲子里拿出來放到地上。”我命令道。
他磨蹭了一會兒,但還是照做了。我將錢包踢到他夠不著的地方,撿了起來。
“歐內(nèi)斯特·博依·阿克曼。”我讀出了由紐約州發(fā)放給他的駕照上的名字。“你竟然叫‘正直’?”
“媽媽起的名字,都是她的錯。沒人那樣叫我的。”
錢包里少有他物,只有幾張信用卡,外加一點兒現(xiàn)金。沒小孩兒照片,也沒美國破門入室專業(yè)協(xié)會的會員卡。
“他們叫你什么?”
“歐·博。”
“好吧,歐內(nèi)斯特,你要老實交代你在這里做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做。我要么用球棍打得你半死不活,要么只是心里這樣想想,不會付諸行動。你先選擇什么都行。”
他似乎猶疑不決,我便輕擊了一下他的頭,以使事情有所進展。
“哎喲,天哪!”
“這不值一提,只是剛剛開始呢。”
“你不會對我怎樣的。”
“我會的。”說著,我又擊了他一下,比剛才稍用了點兒力。
“狗屎。好吧,我來這兒只是到處看看。”
“當然。你剛才為什么不這么說?”
我又打他,他用手護住臉。
“好吧,好吧。我來搜羅一些亂七八糟的材料,能用來對付你。”
“哦?”
“我不知道。毒品、非法槍支、現(xiàn)金、和美洲鴕睡覺的照片,諸如此類吧。”
“我甚至從未和這樣的家伙約會過。”我說。
“你不做臟事,伙計。竟然連電腦都沒有。”
“很抱歉讓你失望了。你還沒告訴我為什么來這兒。”
“我不知道。我的任務(wù)只是搞到所需要的材料,至于原因則要由別人來解釋了。”
“射殺我也是你的任務(wù)之一嗎?”
“我并沒想射殺你,是槍走火了。你知道不該那樣奪槍的。”
“那么誰雇你來搜羅骯臟材料的呢?”
“我要是說了就再也干不了活兒啦。”
“你還是說了的好,否則你就會傻呵呵地把口水流在自己身上,并且下半生拉屎都只能拉在袋子里。”
我蹲下身,再次扼住他的喉頭,將其額頭往地上撞,以防他已忘記了這種滋味。他憤憤地點點頭,我放開了手。
“你是個冷酷的雜種。”他啞聲說。
“生來如此。”
“我為聯(lián)全球公司做安保工作,專門聽命于董事會主席喬治·多諾凡。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按他說的去做,就是這樣。”
我一屁股坐了下來,就像阿克曼打了我一拳似的。聯(lián)全球即聯(lián)合全球能源公司的簡稱,是我的老東家,二十年職業(yè)生涯唯一的東家。它由喬治·多諾凡管理,這家伙確保了我的全部所得只是二十年光陰。P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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