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談及郭沫若,首先都是在說一位詩人。郭沫若以《女神》中的新詩創(chuàng)作踏進“五四”新文壇,他的作品譯介到海外,也首先是《女神》中的詩篇。然而,一個頗有意味的歷史細節(jié),無論是《女神》的讀者,還是研究郭沫若的學者,似乎并不特別在意,即,《女神》是一個中國青年在日本九州地區(qū)留學期間創(chuàng)作的。盡管那時在國內,已經有文人們在“嘗試”白話詩的寫作,但郭沫若寫作《女神》中最初的那些詩篇時,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在創(chuàng)作一種新體詩歌。那時,他腦海里涌動的只有用英語寫作的泰戈爾的詩(那正是泰戈爾獲諾貝爾文學獎后日本盛行“泰戈爾熱”的時候)、惠特曼的詩、歌德的詩,還有日本的“口語體”詩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