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上的知識分子》中的散文,就寫作時間來說,有二十五年的跨度。卷三,寫于80年代中期,當時我對小品散文興趣盎然,90年代初期結集出版了《把吳鉤看了》。卷一和卷二則分別寫于2006年和2009年初?!凹埳系闹R分子”是給《南方周末》寫專欄時的名稱,結集出版時因故用了“脫去文化的外套”這一書名,我遺憾不已。除了專欄的部分文章外,我又加了幾篇,包括新近在《讀書》發(fā)的四篇?!耙粋€人的八十年代”在2009年初匆忙完成,這次??绷艘寻l(fā)現的誤植,將來有機會或許會重寫。三卷文字,內容蕪雜,文體不一。但大致畫了幾筆現時代中我的肖像,那些寫別人的文章,也是寫我自己,所以名曰“紙上的知識分子”。這個集子從夏天編輯到秋天,原先準備分成兩部分,散文一冊,隨筆一冊,出版社也已確定。但我猶豫著,未交稿。前些日子接到高秀芹博士的電話,她對散文的真知灼見,和她的笑聲一樣感染我。我重新選了文章,湊成《紙上的知識分子》。除了感念友誼,也以此為知天命之年留下的痕跡。遺憾不已。除了專欄的部分文章外,我又加了幾篇,包括新近在《讀書》發(fā)的四篇?!耙粋€人的八十年代”在2009年初匆忙完成,這次??绷艘寻l(fā)現的誤植,將來有機會或許會重寫。三卷文字,內容蕪雜,文體不一。但大致畫了幾筆現時代中我的肖像,那些寫別人的文章,也是寫我自己,所以名曰“紙上的知識分子”。這個集子從夏天編輯到秋天,原先準備分成兩部分,散文一冊,隨筆一冊,出版社也已確定。但我猶豫著,未交稿。前些日子接到高秀芹博士的電話,她對散文的真知灼見,和她的笑聲一樣感染我。我重新選了文章,湊成這本書。除了感念友誼,也以此為知天命之年留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