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以理解的姿態(tài)和柔軟的筆調·001
走不進的黃蘗寺·001
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佛門凈地怎么能與金錢至上的資本市場聯(lián)系起來?只是沒料到,他竟然也參與其中,還樂在其中。“任俗無妨,心不俗就好”——他就可以為自己解脫了?他就可以走進黃蘗寺了?
清明的雨絲·061
青蘭說到爸爸一詞,馬伯母好像看了父親一眼,嗯,不對,好像是看了馬伯伯一眼。她至今不敢肯定,馬伯母的那一眼看的是父親還是馬伯伯,是記憶還是幻覺,當時心下卻是一片害怕和慌亂。
青蘭小心地說:爸,我是怪過你,甚至還懷疑我是不是您親生的。父親干癟的嘴角掠過一絲苦澀,聲音低沉了:別胡說,你永遠是爸的女兒。
中文系教授蘭婭·093
在文人相輕的學院派官場里,堅守良知,那是一場心靈的消耗戰(zhàn)?!暗瓰槎昝甲钋妍悺钡奶m婭,從沒想過成為任何人的風景??墒沁@一回,卻著實地、裸露地做了回別人的風景。那么在她尋尋覓覓逃避孤獨的路上,誰又成了誰的風景呢?
黃昏計劃·153
是時候了,該給黃昏計劃畫上句號,盡管最初只是一句玩笑。這一刻我終于明白,原來之前那個隱忍不發(fā)的自己是多么不堪一擊,我把自己欺騙得太久又太不真實。原來我并不認命,心底仍是躁動的——潛伏著激情和念想。誰又能說老女人就沒有愛情呢?那一刻,我們好像結了個尾,又好像開了個頭。
核心記憶·179
父親從核廢料池中被救出來,整個人已然成為一個核輻射源,沒有人敢靠近他,也根本無法靠近他,救治他,無奈地被“扔”在半山坡,母親絕望的哭喊聲一直盤旋在上空。這一幕,生生地灼傷了宏峰幼小的心靈。
核心的記憶讓父子兩代人執(zhí)著于核事業(yè),張宏峰的際遇又會如何呢?
花園里之春·237
這樣愛他,圖的是什么呢?既非婚姻,又非權勢,那么至少該有官場尚存的一絲溫情?否則的話,愛什么呢?小合明白險惡的官場最不能為的就是愛情,她無數次地追問過自己,卻始終無解。
小合思量這句話:大多數婚姻的結局是精神上的失望和生理上的剝奪。這話恰切嗎?如果恰切,父母是個例外;如果不恰切,自己是個例外。
后記·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