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世紀暴發(fā)的黑死病是影響歐洲深的事件之一。那時候,統(tǒng)計還不太精準,醫(yī)學也沒那么昌明。生靈涂炭——是天主降罰,還是星宿產生毒氣?幸免于難——歸功于當局善政,抑或自然規(guī)律?人們?yōu)橹约旱睦?,紛紛爭奪對現(xiàn)實的解釋權。 瘟疫讓眾生變得平等,畢竟窮人已沒什么可失去,而富人再手眼通天,死時也只用一塊裹尸布。瘟疫又讓世界更加不同,災厄當前,千城千面:佛羅倫薩財富洗牌,米蘭沒有死人,威尼斯發(fā)生政變,阿維尼翁力保教宗,巴黎團結一心,德國城市獻祭替罪羊…… 今天我們再次面對全球性疫病的挑戰(zhàn),不同的是我們有進步的科學,但相似的是我們依然深陷強人政治的旋渦。去讀一讀薄伽丘和馬基雅維利不朽的文字,看一看吉貝爾蒂和多納泰羅極富感染力的雕塑,這段時空之旅許會教給我們:冷靜審視、熱切希冀,然后坦然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