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周望,他穿著北山中學的夏日校服,一件普通的白襯衫,站在講臺上輕松自如地做著自我介紹,這一幕讓許安儀記了一輩子。大家都說他年少成名,討論他的光鮮,談論他的成就。而在許安儀這里他永遠都是一個半夜忙完工作還會來問她家庭作業(yè)的同班同學,一個沒有朋友,沒有校園歡樂的男孩子。她想擁抱他。第一次見許安儀,她因為自我介紹過于緊張,臉頰通紅,聲音細小,實在普通。可看向他的眼神澄澈沒有目的,這一眼就占據(jù)了他所有的心神。所以再忙,他也想和她多說兩句,哪怕只是在聊天軟件上詢問家庭作業(yè)。“許安儀,鷹巢體育館能容納六萬人,這六萬人將見證我對你不渝的愛情。”“周望,畢業(yè)后你課桌上有無數(shù)的打卡記錄,而我只寫了三個字——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