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宮與名人：百年前的人，百年前的事

導(dǎo) 言? “故宮”的詞性及其他 2

第一部分? 同為“故宮”的頤和園和圓明園 27

第一章? 王闿運：空費詞說圓明園 29

晚清以來，湘綺老人王闿運所作《圓明園詞》，為唯一專述圓明園罹劫的鴻篇巨制，是堪與唐代“元白詩派”兩大長篇詩作——元稹的《連昌宮詞》、白居易的《長恨歌》相提并論的不朽史詩。

一、廢園中誕生的《圓明園詞》 …………………………… 30

二、“奸民焚掠”還是夷人放火 …………………………… 33

三、王氏自注為何至死亦未發(fā)表 …………………………… 39

四、題跋道出作者謄抄本秘藏往事 ………………………… 42

五、銀圓一百，自注本終歸唐副司令 ……………………… 44

六、序文究竟為何人所作 …………………………………… 45

七、《圓明園詞》與《頤和園詞》 ………………………… 50

八、吳嘉瑞與吳恭亨跋文中的線索 ………………………… 51

九、作者自注之研討，始于瞿兌之與黃秋岳 ……………… 54

十、“假名于徐，以序其事”的可能性 …………………… 59

十一、王闿運為什么主張遷都 ……………………………… 64

附錄：圓明園詞（并序） …………………………………… 71

第二章? 王國維：酬生唱死頤和園 78

這一對可以視為近代故宮史詩雙璧的杰作，無論是兩篇詩作，還是兩位作者本身，命運卻似大不相同?！秷A明園詞》文風(fēng)蒼涼激昂，卻又不得不因顧忌文禍而有所遮掩，可即便如此，還是在作者生前即已盛名遠揚，海內(nèi)傳誦?！额U和園詞》亦堪稱絕代之作，作者本人也頗引以自得，此作在異邦已初獲盛譽，國內(nèi)卻幾無反響，至少在作者生前并未因之享譽一時。

一、“辭”“退”“遜”“廢”，溥儀移居頤和園 ……… 79

二、悼詩寫盡覺羅氏末路事 ………………………………… 82

三、獻書感皇恩，行走南書房 ……………………………… 96

四、義無再辱，成仁頤和 ………………………………… 103

五、挽聯(lián)里的“ 玄”字頗有深意 ………………………… 109

附錄：頤和園詞 …………………………………………… 117

第二部分? 學(xué)者與遜帝 121

第三章? 胡? 適：三個故宮曾步入 123

1922年5月30日，時年三十一歲的胡適如約前往故宮面見溥儀。這是中國現(xiàn)代學(xué)者首次應(yīng)召“進宮”，當(dāng)然，也是中華民國的教授首次面見大清帝國的皇帝，還是新文化運動開創(chuàng)者之重要一員，頭一遭直面封建文化最高締造者……很多為此次會見賦予的重大歷史意義，都可以定格在這一天。

一、大清皇帝約見新文化領(lǐng)袖 …………………………… 123

二、“中國人腦筋里的帝王思想” ……………………… 129

三、“我稱他皇上”，一語犯眾怒 ……………………… 130

四、“其實我的話正中他們的要害” …………………… 134

五、馮玉祥逼宮，胡適抗議遭“圍攻” ………………… 138

六、清室復(fù)辟密檔里胡適“為皇上所化” ……………… 144

七、北京與武昌，“驅(qū)胡”與“批胡” ………………… 147

八、胡適反對故宮文物南遷 ……………………………… 150

九、胡適主持臺北故宮古籍?dāng)z影錄副 …………………… 152

第四章? 錢玄同：祝賀皇帝變平民 156

人，總應(yīng)該堂堂地做一個人，保持他的人格，享有他的人權(quán)，這才是幸福。一個人要是淪為強盜、癟三、青皮、痞棍、土豪、地主、王爺、皇帝等等，他們的生活方面雖大有貧富苦樂的不同，但其喪卻人的地位則完全一致，我認(rèn)為這都是些不幸的人們。

一、公開調(diào)侃末代皇帝 …………………………………… 157

二、清宮發(fā)現(xiàn)密謀復(fù)辟文件 ……………………………… 169

三、《故宮日歷》的早期玩家 …………………………… 176

第五章? 周作人：談虎談龍談奴氣 185

（馮玉祥逼宮溥儀）從我們的秀才似的迂闊的頭腦去判斷，或者可以說是不甚合于“仁義”，不是紳士的行為，但以經(jīng)過二十年拖辮子的痛苦的生活，受過革命及復(fù)辟的恐怖的經(jīng)驗的個人的眼光來看，我覺得這乃是極自然極正當(dāng)?shù)氖?，雖然說不上是歷史上的榮譽，但也決不是污點。

一、不贊同胡適抗議逼宮事件 …………………………… 185

二、也“祝賀”溥儀離開故宮 …………………………… 191

三、明確站在民族主義立場上 …………………………… 195

四、投日事偽，“覲見”溥儀 …………………………… 201

第六章? 陳? 垣：書山學(xué)海在故宮 205

當(dāng)局急欲“接收”故宮，只能力圖直接除去清室善后委員會這一“障礙”。要除去這一“障礙”，首當(dāng)其沖的并非是當(dāng)時因受通緝已避居上海的委員長李煜瀛，而是這一團體的實際主持人、代理委員長陳垣。

一、守護故宮，竟被“傳喚” …………………………… 205

二、逼宮事件后，艱難維系故宮防衛(wèi)工作 ……………… 207

三、“故宮交還溥儀”聲中，亂象叢生 ……………… 210

四、“宣統(tǒng)帝大婚”里的歷史信號 ……………………… 213

五、“故宮改組”風(fēng)波又起 ……………………………… 218

六、“傳喚”陳垣的臺前幕后 …………………………… 227

七、被軟禁期間，著成奇書 ……………………………… 231

八、整理故宮明清檔案，力創(chuàng)“陳氏八法” …………… 244

九、抗戰(zhàn)留平，守望故宮 ………………………………… 248

第三部分? 守護故宮的學(xué)者 253

第七章? 沈兼士：亂檔堆里覓真知 255

沈氏將故宮巨量的“大內(nèi)檔案”條分縷析、分門別類，將之重整為可查閱、可索引、可研究的，極具第一手資料價值的寶貴資源，使之從“廢紙堆”化身為“學(xué)術(shù)富礦”。

一、萬余字專訪，十一次連載 …………………………… 255

二、故宮內(nèi)閣檔案大放異彩 ……………………………… 262

三、力保文溯閣《四庫全書》不致流失 ………………… 265

四、沈氏逝世，蔣介石特電致唁 ………………………… 270

第八章? 陳寅?。和搓惞盼锊豢缮? 279

正式赴任故宮專門委員以來，陳寅恪得以在浩若煙海的故宮文獻寶庫中全心投入、精心考證，那萬卷塵封史料，也就此涓涓匯入學(xué)海，令其如魚得水。不過，千萬不要以為陳氏只知埋首故紙、閉門讀書，在那個外患日增、內(nèi)憂積重的年代，在事關(guān)民族危亡、國寶存毀的大局面前，其人對國事時政，對故宮保護，都曾發(fā)出過自己的聲音。

一、出任專門委員，初探故宮文獻寶庫 ………………… 280

二、四千字聯(lián)名公開信，堅決反對古物分散 …………… 282

三、力主抗戰(zhàn)，毅然南渡 ………………………………… 290

第九章? 蔡元培：力主南遷護國寶 292

蔡元培一直全力支持并確保古物南遷按原計劃進行，始終憑借自己在國內(nèi)文教界的號召力與影響力，令同為故宮博物院理事的蔣介石、宋子文等當(dāng)局高層人物，對此事予以高度關(guān)注與通力配合，為古物南遷爭取了來自國家權(quán)力頂層的強力支持與資源保障。不難揣摩得到，應(yīng)當(dāng)正是在當(dāng)局高層的親自過問之下，古物南遷去向的種種爭論終于得以遏止，最終都以統(tǒng)一暫貯上海法租界及中央銀行等處，再分批轉(zhuǎn)運南京而塵埃落定。

一、遷與不遷，各執(zhí)己見 ………………………………… 293

二、觀象臺儀器的“前車之鑒” ………………………… 296

三、蔡元培為首批南遷古物連寫兩信“告急” ………… 300

四、汴洛滬寧多變遷，蔡元培一己苦撐 ………………… 302

五、古物南遷多艱險，輾轉(zhuǎn)四方終保全 ………………… 304

第十章? 馬? 衡：南北驅(qū)馳為故宮 311

馬衡也曾與同時代相當(dāng)一部分學(xué)者的觀點相近，起初都是不太贊同，甚至“極端反對”古物遷移的?？呻S著形勢發(fā)展，時局進一步惡化，戰(zhàn)局已然無可扭轉(zhuǎn)之際，馬衡“亦主張遷出為良”。

一、代理院長爭取主動公關(guān)策略 ………………………… 312

二、“古物北遷”終未果 ………………………………… 317

三、故宮裁員風(fēng)波起，辭職未成再受命 ………………… 323

第十一章? 向? 達：名園罹劫費思量 328

向氏對此次展覽所寄予的希望，歸結(jié)起來，不外乎就是這四個方面：首先，告誡國人永世不忘圓明園罹劫之國難與國恥；其次，國人應(yīng)了解圓明園在西方藝術(shù)史上亦有重要地位；再者，國人還應(yīng)知悉圓明園曾為中西文化交流史上最可紀(jì)念之物；最后，國人今時之責(zé)任乃全力守護圓明園現(xiàn)有遺跡與遺物。

一、石破天驚的紀(jì)念圓明園罹劫的文章 ………………… 328

二、國內(nèi)第一場“圓明園遺物與文獻”展覽 …………… 333

三、圓明園遺址“搗石摻米”屢禁不止 ………………… 336

四、圓明園的華表搬到了燕京大學(xué) ……………………… 344

五、圓明園石碑被贈給哈佛大學(xué) ………………………… 351

六、“圓明園遺物與文獻”展覽之深遠影響 …………… 354

七、一部“洋書”中譯本首現(xiàn)圓明園流散文物 ………… 362

八、“戰(zhàn)利品”—拍賣品—收藏品—“藝術(shù)品” ……… 372

第十二章? 梁思成：為故宮戰(zhàn)至終章 383

故宮之于梁思成，歸結(jié)起來，至少有三大因緣：一是故宮以古典頂級建筑樣本的超級范例，為其中國建筑樣式學(xué)、古典建筑美學(xué)打通權(quán)威路徑；二是故宮為其撰著《中國建筑史》奠定堅實基礎(chǔ)；三是故宮為其測繪、修復(fù)古建筑提供了最初藍本。

一、故宮“為世上任何一組建筑所不及” ……………… 383

二、文獻與實物的雙重“解碼”之契機 ………………… 388

三、文整會聯(lián)名上書呼吁保護北平古建筑 ……………… 399

四、“北平文物必須整理與保存” ……………………… 406

五、為保護京城古建筑戰(zhàn)至終章 ………………………… 4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