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歷二十一年十一月辛亥朔卯時日當食不食
　　○順義王扯力克兄子侄來進貢鞍馬弓矢金撤帶賜宴賞
　　○壬子以佐擊將軍署都指揮僉事李蕾為分守宣府南路右參將
　　○癸丑戶部覆浙江巡按彭應參所報各屬地方亢旱異常分別蠲折賑濟從之
　　○甲寅予兵部右侍郎辛應乾祭葬應乾山東東安人以進士授知縣升主事郎中歷知府井陘兵備副使按察使布政擢山西巡撫晉兵部侍郎協(xié)理戎政自陳致仕萬歷二十年九月十四日卒應乾勛庸久著行誼克孚在官在鄉(xiāng)兩無愧焉
　　○海西脫倫等衛(wèi)夷人都督都指揮指揮兀失等一百十一員名赴京進貢賜宴賞
　　○乙卯賜魯府福安王壽鉁謚憲惠
　　○兵部言倭陷朝鮮遠廑王師救援克復土宇今據(jù)咨國王罔知懲艾陪臣互相觀望略不為備箕子之記殆其忽諸乞賜嚴旨責令嚴督陪臣尹斗壽尹根壽協(xié)助光海君李琿出居全慶總管戶兵工三判書韓準李恒福金命元及吏曹判書李山甫各照職業(yè)將應運芻糧應練兵馬應制器械應修險隘與留守將劉綎等及時料理整頓果能一一遵依所留兵馬暫與協(xié)守若仍泄然怠緩兵將即徑撤還遼東沿江一帶駐防內地聽該國自為戰(zhàn)守從之
　　○戊午巡視京營兵科右給事中吳應明條奏六事一重將領將領以廉為首二訓士卒訓練以忠義孝弟禮教職業(yè)德意法紀為主而操射次之三增選鋒五千選鋒之外宜增三千人四議班軍山東中都酌兌或春秋一班五嚴召募募兵補缺以四仲月為期試驗弓石注籍給票赴衛(wèi)限結不許積棍攬賣六廣營屯各營屯地及閑曠余地分給窮軍盡力開種歲入子粒下兵部
　　○刑部覆原任臨洮府通判李思問贖罪為民從之
　　○己未先是鄭世子載堉自以鄭簡王第四支不宜越三支進封累＜锍-釒＞讓爵至是又因祧議力辭推長支載璽禮部議成憲難易如世子堅子臧之節(jié)聽以世子號終而封其子翊錫以繼其統(tǒng)下該撫按議
　　○辛酉禮部題宗藩條議一書法至明備顧于中摘一二可議者下部科議議得追封郡王惟世長子進封親郡王次子以下仍遵條例不準加封管理府事仍依條例果系派屬方行推舉親同論齒齒同論賢一派中皆阘葺狠狽方準別支賢能庶不生爭兢至婚禮奏請期限照舊該王奏及撫巡官核實其名封及管理本部即與查題不以年限雖過期亦免勘并報生文結亦不經繇撫按直達本部其擅婚子女各府婚配不經奏選不請封號徑自成婚者盡以私婚目之第奏請奉文遲速久不能待或入府在未封之先止量罰米仍開其子女封祿 上俱依擬內追封一節(jié)查無違礙又慮祿糧難敷還照原例一體加封不必加祿其撫按奏請雖革焉知該部吏胥及該府管理無勒掯留難爾部還要嚴加申飭
　　○癸亥河南撫按官所奏葉縣礦徒乞加厚賑恤以安輯其心重懲首惡窩藏以杜塞其源嚴行保甲舉首以遏絕其本撫治鄖陽董裕題各徒竊礦迫于饑寒即今角□羊散安保不來文馬等洞雖添兵防守而必湏大加賑恤以安其生及南陽守備巡捕裕州葉縣印捕各官業(yè)住俸帶罪拿賊今既角□羊散應開兵部覆兩從之
　　○甲子改孫丕揚都察院左都御史
　　○升吳文梓兵科都給事中楊東明刑科右給事中
　　○升浙江副使支可大為江西參政分守南昌　　○乙丑戶科都給事中王德完為河南民饑礦盜嘯聚條陳賜欽賑蠲起運行平糴三事部覆民饑盜發(fā)恐釀大患除起運例不蠲免與內府濟邊正項必當?shù)盅a其欽賑平糴二款酌議被災府州縣動支貯庫餉銀并奏留贓罰等銀各官倉谷務委任得人俾合勺毫厘盡歸饑民至減價平糴將彰衛(wèi)懷三府漕糧九萬余石截留轉發(fā)河南分別災傷重輕發(fā)米多寡量減市價遍地出糶以覃 皇恩從之
　　○丙寅禮部傳出 圣諭皇長子出閣在邇合先行冠禮以見講官但冊立未舉既不可遽用東宮之儀又不可同親王之服暫用常服出講待冊立日行冠禮
　　○緬酋莽應里等進貢方物
　　○四川巡撫王繼光等題楊應龍抗拒不出聽勘大張虐焰監(jiān)奏民家屬造各色兵具旋貴州撫臣稱其招集惡苖殺虜人畜前惡既盈后惡益熾乞會同貴州撫臣相機酌處止擒首惡不及無辜 上以兇酋既不服勘問難再姑息該撫按官便宜擒治正法朝廷為民除害罪止一人協(xié)從自歸者咸與更始不許貪功妄殺
　　○調云南提學副使李際春于廣西
　　○丁卯以 圣母慈圣宣文明肅皇太后萬壽圣節(jié)賜輔臣金銀萬壽字金篆字金銀黃紅符及講官陳于陛等有差
　　○賜衡王翊鑊謚曰定益府黎丘王常溱謚莊懿淳河王常汭謚懷僖晉府河中王知矩謚恭靖
　　○浙江巡撫報杭嘉湖三府屬安吉仁和錢塘等一十五州縣災部議分輕重漕糧改折從之
　　○升江西左參議蕭雍為浙江副使提調學政　　○戊辰 孝烈皇后忌辰遣伯陳如松 永陵行禮
　　○戶部題覆應天撫按所奏望江等四縣太平等十縣被災輕重分改折蠲賑多寡從之
　　○南京兵部尚書衷貞吉條陳十事酌兵數(shù)易教場修營臺減船數(shù)增賞費?；鹚幵炱餍禉嘀зM制盔甲禁流言可其議
　　○予原任撫治鄖陽升戶部左侍郎裴應章父母祭葬
　　○兵科右給事中吳應明言楊應龍殘殺多命縱恣欺罔賄賂公行此其罪已不容誅矣 明旨屢奉聽勘而遷延愆期官司親諭禍福而扼險誓眾誠自取 天誅者也第興兵大事而服戎要在攻心其不赴勘綦江而猶住插旗山雖屢閉門托疾而猶令子朝棟出見則其逆命之中實乃畏死之意與哱賊未可同日語也茍?zhí)幹吒ギ攧t興師動眾雖足紓目前之憂即改土為流容或有意外之患為今計固不得專務姑息以成不掉亦不得徑事?lián)錅缫灾戮惴偎思成弦詩Z其氣不厭委官單車詣州以察其情如果俛首服罪則姑從末減抑或黨類縛獻則誅止元俘若今擁兵設衛(wèi)傷敵王師則彼之不聽蒞勘再復何辭而我之爰整其旅要非得已重兵壓境明慎用刑固今日處應龍之道也大抵天下事最不可狃近慮而忘遠憂方應龍羈勘重慶時明正其罪不過一吏足矣奈之何聽調征倭縱虎出匣今日議釋明日議征舉棋不定何以勝耦徒為么＜麻骨＞之竊笑耳臣又聞川有楊酋貴有安酋夷狄內訌庶幾相制今無一外懼難免后憂則拒虎進狼之說不可不知若果滅此朝食置余黨于編民臣又恐非我族類其志終異兩川從茲多事善后事宜又不可不長慮卻顧之也下所司議
　　○四川長寧安撫司都綱番僧板地兒歪等來貢方物宴待并關給在邊番僧貢賞如例
　　○己巳 圣母慈圣宣文明肅皇太后 萬壽圣節(jié) 上御皇極門百官致詞稱賀畢 上獨召輔臣錫爵至暖閣錫爵叩頭致詞謝累次降諭敦趣欽賜銀兩服色恩眷臣不勝感戴再叩頭奏今日又蒙 獨賜召對臣仰見 皇上圣容充睟 圣體康寧真萬萬年 宗社無疆之福臣又不勝欣喜再叩頭賀畢 上諭曰卿為國遠來辛苦朕心良悅錫爵對曰臣受 皇上天高地厚之恩粉骨碎身尚不能報何況區(qū)區(qū)奔走之勞 上又諭卿扶母來京可謂忠孝兩全錫爵又叩頭對曰臣今日正恐忠孝兩虧 皇上召臣本付以國事今諸務雖漸有緒苦于朝廷之上論議日繁止因冊立一事不定生出無數(shù)疑心 皇上受了無數(shù)煩惱此皆臣不職有累 皇上所以連進密揭力勸早斷使人無辭 上曰朕意久定遲早總則一般豈為人言動搖錫爵對 圣意豈不定臣等豈不知但外人見無消息莫遏胡言臣竊痛 皇上有何不明心難決之事平白受此間氣 上曰已知朕恐后中宮有生卻如何處錫爵又對此事數(shù)年前說起猶可今 皇長子年至十三歲待到何時況自古至今豈有人家子弟十三歲不讀書之理何況 皇子 上曰已知朕子明年該長發(fā)之期卿所奏洞悉苦心錫爵又奏臣今日見 皇上不知再見何時伏望 皇上念臣之苦三思臣言將此事作速早斷不必待冬至后禮部禮科再請連臣等二三閣臣亦若不與其事者省了多少煩惱自此之后更望 皇上時出御朝頻召臣等商量政事天下幸甚 上曰朕也要與先生每常見只是朕體不時動火錫爵對曰動火原是小疾止望 皇上清心寡欲保養(yǎng) 圣躬萬安以慰群臣愿見之望即如今日 圣駕一出滿朝歡呼可見勤政視朝是治安急務言畢 圣駕欲起又叩頭而出
　　○是日以 圣母萬壽圣節(jié)賜三輔臣上尊珍饌又頒賜各酒飯燒割
　　○大學士王錫爵題今日群臣朝賀畢蒙 皇上獨召臣錫爵至暖閣微觀 圣意雖憐臣之忠而尚未決行臣之言仍以 皇子待嫡遲速一般為言臣復不勝驚惶不勝慚窘臣忝為輔弼之首今春 三皇子并封之議 皇上獨與臣謀今日暖閣召見又 皇上獨對臣言 皇上分明對眾使之側目于臣若寂無影響天下之責皆歸于臣必將曰是故展轉文上過者又必曰是陰持兩端首鼠觀禍敗者如此則臣身粉碎家族滅猶有余辜而臣焉能受之先是 累朝閣臣既罷歸則希有再入朝之理臣蒙 皇上破格追召以安危屬之臣遇 主之謂何而今日第一國計將以誰諉此其苦一矣奄奄病母交春且滿八十強之萬里輿襯而來苦之終日面墻而臥臣負親之謂何而今日芹曝微忠又不得展乃 圣諭獎臣忠孝兩全實自以為忠孝兩負此其苦二矣入仕三十余年頗獵清名乃獨為今春冊立一事未定外廷有目者笑臣有口者詈臣甚而 天語所親傳御筆所親點亦莫不理外冤臣臣受辱之謂何此其苦三矣方春中擾擾臣折衷調停其間意謂不得于冊立必得于諭教今 皇長子睿齡愈茂 圣諭亦謂其明年當長發(fā)以時以勢豈可再遲乃冊立以待嫡為詞而諭教又以何為詞以十三歲 皇長子尚為未發(fā)之蒙付阿保之手非臣之誤國而誰此其苦四矣 皇上請查一年來臣之密揭有幾并不敢外傳此為何心豈非為 主疼痛不欲以身受名乎至誠之謂何而博不得一分功效反成 皇上之過舉此其苦五矣今早朝堂一御暖閣一召群臣竦觀傳頌以為希有古之人臣賜召賜問則立增萬倍光采而臣以 圣斷未決反愁下午出閣后無面見人無言支對臣受寵之謂何而以榮為辱至此此其苦六矣臣茹此諸苦總為 皇上而 皇上又未必容其旦暮脫身而去然則 君臣之間相憐相護終不得全臣空蒙此 殊眷空抱此赤忠空甘此苦節(jié)空受此惡名何為也側聞外間又有一種議論以錮寵陰謀皆歸之 皇貴妃臣恐鄭氏舉族皆不得安所憂不但身之不全耳已臣為此不覺痛心疾首謹一面謝恩一面哀懇伏望 皇上三思
　　○升趙煥刑部尚書程拱宸南京通政使司通政使
　　○升江西贛州府知府黃克纘為四川提學副使
　　○戶部題覆江西撫按所奏建昌府屬新城南城瀘溪并上饒鉛山等縣水旱災傷輕重不等酌量改折蠲賑從之
　　○兵部題經略侍郎宋應昌報于十月二十三日責令沈惟敬等馳往宣諭計一月方至海上又一月方通日本又必月余而后知表文之至與不至則年終事也續(xù)接提督李如松揭倭奴大眾浮海止有行長親隨千余守候小西飛回信若然則倭眾已退我仍留兵與守祈寒異域勞費俱困伏奉 明旨暴露騷擾彼此不便誠哉明見萬里已久戍非宜議撤不為無據(jù)即將吳惟忠駱尚志等留守南北官兵盡數(shù)撤回劉綎系專敕御倭兵將方奉部命似當仍留彼中暫協(xié)防練但屬孤軍亦聽擇地駐劄相機進止其沈惟敬等既責令在后講折封貢俱聽督撫調度節(jié)制至于許封一事小西飛等亦聽督撫責委原守兵量移就近館谷防護俟其表文至日察果恭順無他計處停妥具奏 上以朝廷原以大義興師今既戰(zhàn)勝敵服又何所求撤兵事依擬大兵既撤除劉綎一枝暫留宋應昌李如松候有倭歸確報回朝一切防御事各督撫用心料理毋怠于是兵科給事中吳文梓言天子守在四夷未聞為四夷守者矧千里饋糧兵法所忌久戍思歸人情所同撤兵之議是也第倭夷變詐叵測如松私揭難憑使倭果有必退之勢經略胡不奏聞以紓東顧臣等事專職掌胡不與聞俾知虛實據(jù)稱大眾浮海矣行長獨不懼王師之尾其后乎猶安然盤據(jù)何所恃而輕視若此也惰歸所當擊矣如松等獨不能相機決策以彰 天威而紛然講和無已何所畏而退怯若是也小西飛尚未回話行長能必關白之如議否遽敢擅自退兵臣知其必不然矣款貢未奉 明旨應昌何得輕恃以待表文之至臣更不得其繇矣倭夷逐利如犬之逐臭小利則小入大利則大入方其未議封貢之前則志在朝鮮及既議封貢之后則志在中國我既與之盟姑為緩兵之計彼獨不能執(zhí)之為辭擁眾為挾盟之舉耶大兵撤矣徒以防御之責委之劉綎綎雖勇特禆將耳兵卒特數(shù)千耳前經略提督統(tǒng)兵甲之眾挾糧餉之富尚不能得志今日議貢明日議封僅能誘之至西生浦儻突然乘虛而入不識綎數(shù)千之師果能御數(shù)十萬之眾否下所司議
　　○以云南僉事黃廷寶調云南提學
　　○庚午冬至節(jié) 九陵并 景皇帝陵遣官行禮
　　○以 三皇殿工完撰文賜元輔錫爵次輔志皋位銀弊有差
　　○升江西副使卜維新為本省左參政管糧
　　○辛未禮部覆奉國中尉內有不愿授封者準停封祿聽入學應舉照出身資格授官罷閑后不得重封其淹滯不舉愿歸舊封者聽
　　○升山東僉事楊鎬為本省右參議分守遼海
　　○壬申降補廣西副使林喬楠為云南右參議兼僉事　　○癸酉擢云南左布政使張孫繩為應天府府尹
　　○調四川左參政顧云程于山東兼僉事整飭霸州
　　○甲戌大學士王錫爵題今日進閣辦事隨蒙發(fā)下手札諭元輔昨卿所奏已知朕覽卿累次揭帖俱有 皇貴妃字是何說彼雖屢次進勸朕亦難允況 祖訓有言后妃不干預外事豈可輙而聽信今諭卿知之臣開讀之時見有同官臣位在閣念系股肱一體之人不得不以示之皆低首蹙額而不敢言吐舌相顧而不能解夫 祖訓所謂后妃不預外事者不預外廷用人行政之事也若冊立乃 皇上家事而 皇第三子為 皇貴妃親子 皇上家事不謀之后妃一家之人而誰謀乎 皇貴妃親子不為之謀萬世安全之計而將誰為乎且使 皇上早定則已矣一日不定則一日與 皇長子相形者惟 皇貴妃之子天下不疑 皇貴妃而誰疑 皇貴妃不自任以為己責而誰責先是臣在家每閱抄報見諸司小臣連章累牘指斥 皇上未嘗不及 皇貴妃臣之視 皇上猶父也則其視 皇貴妃亦有母道豈有孝子之心見人之無禮于父母至此而恬不動心默無一言者乎況臣連揭所指本出自 皇上昔時跪請之言是 皇上明稱 皇貴妃之賢欲使臣下知之矣而今日顧反以干預外事不輙聽信然則必欲使 皇貴妃受盡天下之憤憤忍盡天下之呶呶然后為不與外事而可信乎臣老且病 皇上所親見區(qū)區(qū)為 主苦心饒舌幸蒙哀憐以為犬馬報恩止有此第一義而今日所奉 圣諭顧以臣稱引 皇貴妃為疑夫 皇貴妃久侍 皇上至親且賢臣之所不敢言也而外廷之紛紛歸怨于 皇貴妃又臣之所不忍聞也以不敢言之心合不忍聞之心孰輕孰重且六十老臣力捍天下之口歸功 皇貴妃 皇上尚以為疑然則必如群少年盛氣以攻 皇貴妃而 皇上反快于心乎臣今日進閣本謀將昨諭允答之旨稍洩于外鎮(zhèn)壓群情而及是不覺萬重疑網(wǎng)愈錮愈牢一片熱心愈冷愈淡臣惟有慟哭拊膺痛其負 皇上以早填溝壑為幸耳
　　○禮科都給事中張貞觀題宗藩事宜報生當重期限當嚴王官當選封號當速禁例當一部覆報生止宜嚴查登記格冊中不必刻本期限各宗應請名請封過期不到者不必俟宗人具告本部徑自挨查參提該府長史教授封號已經題準候封始婚至申飭禁例加封論子之生年不論父封濫妾問其母之入府不問子生從之　　○升山東參政沈修為江西按察使調云南副使李際春提督廣西江西左參議蕭雍提督浙江各學政
　　○乙亥大學士王錫爵等題今發(fā)下戶部郎中楊應宿本章臣等再三詳看乃為行人高攀龍申救得罪諸臣語侵臣等而指應宿為謟謏應宿不平故有此＜锍-釒＞其實攀龍所奏皆醉夢中語臣等且恃有 皇上親證可以付之一笑而應宿顧不勝憤憤如此此又以醉夢攻夢矣今攀龍＜锍-釒＞未發(fā)而發(fā)此＜锍-釒＞又似 圣意有所左右于其間臣等不敢擅擬仍將應宿本封進待 皇上簡發(fā)攀龍＜锍-釒＞并下部院該科令其明白查問以示至公當問應宿閣部以何事異同吏部官贓私及攀龍為顧憲成所使有何的見當問攀龍趙南星陳泰來等之得罪果出自臣等何人亦省議論全國體之一端也若止信應宿一面之詞人情終有不服
　　○準原任南京吏部右侍郎鄧以贊請告
　　○予南京通政使司右通政吳自峒祭一壇
　　○改補河南兵備副使詹思謙為永平兵備
　　○戊寅大學士趙志皋張位＜锍-釒＞請冊立不報
　　○山西巡撫呂坤條陳宗藩二要曰嚴騙嚇之禁曰重輔導之臣部覆嚴禁騙嚇如外衙門之奸胥猾吏嚴督易清惟各王府差人詣闕先有津遣之費后又指索勒求動至不訾宜行知會王府各宗將走京游棍指稱使用名色送官重處則減差役之橐即省賄騙之局矣其重輔導之臣在吏部慎選其人開升擢之途始得 上從之
　　○己卯冬至 大祀 天于 圜丘遣公徐文璧恭代
　　○庚辰賜三輔臣上尊珍饌
　　大明神宗顯皇帝實錄卷之二百六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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