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啃了一個饅頭,含含糊糊說道:"省省你的公主招牌吧,都什么時候了。你公主,我還王爺呢?"
佟毓敏饒有興趣,問道:"你是哪個王系,快說出來聽聽。"
"大明,肅王系。"
佟毓敏臉色大變,叫囂道:"你這個惡賊,遲早我的阿大他們會找到,將你衣服剝光吊在雪地里,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行。"
我嘿嘿奸笑,從口袋里摸出一串毛線結(jié),問道:"是這些嗎?我出去之后好辛苦才搜集攏,到處撒了一波,現(xiàn)在那個金阿大怕是被引到朝鮮去了吧!哈哈!"
佟毓敏臉色立時變得好難看,倒頭睡覺,不理睬我。
這一整夜,我都聽到嘰里咕嚕的怪叫,誰叫我們的公主不吃飯呢?半夜里她忽然悄悄起來,向我身邊摸過來,估計便是在找吃剩的幾個饅頭。但是那只手卻摸到我的臉上,溫柔似情人的手,我心中暗自奇怪,莫非這女子發(fā)花癡了。她緩緩湊近身,摟住我的身子,在我耳邊低沉而親切地呼喚:"我,來了,我的王爺……"
我陡然一怔,如遇鬼魅!
我張開眼睛,猛然推開女人,冷冷警告:"你少犯賤,老子可不吃這套,資產(chǎn)階級的糖衣炮彈,對我這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無產(chǎn)階級戰(zhàn)士是沒用的!"
女人讓我推開時,輕輕啊地一嘆,滾到床尾。她單手撐起上半身,嬌軀橫臥床頭,雙腿微微并攏合曲,彎成一個優(yōu)美的姿勢。原本佟毓敏唯恐我獸性大發(fā)非禮她,連衣服也不敢脫就和衣睡覺,然而此刻一雙纖長的美腿盡數(shù)露在我眼里,僅在女人私隱處著了西洋小小的黑色花邊鏤空褻褲,被那件偌大的襯衫下擺垂下遮住一半。想不到這個小小的女人,雙腿倒是非常優(yōu)美,看來身材與身高無關(guān)。胸口紐扣自然早已開啟,垂下一角,里面脫兔微微顫動,若隱若現(xiàn),更是誘人。遠(yuǎn)處燈火透過窗戶投進(jìn)來,映在女子中西合璧的面頰上,泛起一層玫瑰色的暈紅,眼波流轉(zhuǎn),釋放無盡蘊含春藥的秋波。
我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這幾天連續(xù)不斷處于高度危險緊張的狀態(tài)下,身體積累了不少壓力,一直沒有宣泄通衢,此刻看到這番美景,終于受不了壓上去,把佟毓敏推倒,按住她的雙手。女人一聲低低的驚呼,眼媚如絲,輕啟薄薄的嘴唇:"王爺,不要這么粗暴嘛……奴家是不會反抗的!"
我眼睛倏然一亮,瑟瑟打了寒顫,立時理智回歸,慌忙推開女人,險些就中了媚惑,里面一定深藏可怕的奸計,好險!
女人又嬌聲呼喚:"王爺啊……"
真是媚地浸心,騷地入骨。
我皺起眉頭,白天竟是我調(diào)戲佟毓敏,晚上反被調(diào)戲。這個原先膽小剛強的女子,怎么立即就變成風(fēng)騷的賤貨,變臉好快,如同邪魔附身了一樣,我說道:"佟毓敏,你中邪了!"
女人咯咯嬌笑:"錯矣,我不是佟毓敏,我是佟毓靈,佟毓敏的姐姐!"
我一呆,怎么連名字也換掉了?我突然想起林白水曾經(jīng)說過,據(jù)說有的人精神分裂,就會產(chǎn)生不同的人格,莫非就是這種情況?
我不悅地叫道:"你發(fā)什么瘋!給我穿好衣服。"
佟毓靈噗哧一笑:"果真是馬力誠重視的男人,不受色誘,定力驚人!我這招百戰(zhàn)百勝,很少有男人可以把持??!"
我喝道:"到底有什么陰謀?老老實實說出來,不然,別老子我不客氣!將你衣服剝光,扔到雪地里,和雪人去親熱吧!"
"好也!"
佟毓靈媚然一笑,收斂魅力,正色道:"我要和你商議,我們合作的事宜!"
我不屑地說道:"合作?你有什么資格,你現(xiàn)在人在我手上,生殺予奪,盡歸我手!"
佟毓靈說道:"正是如此,所以我們才有合作的必要。我且猜度一下,你為何挾持我們姐妹?逃命?非也,以閣下的手段,縱然千軍萬馬也是從容出走。那……是為了什么呢?答案只有一個,為了你的妻兒!"
我臉色變了變,佟毓靈繼續(xù)說道:"你也看出了,馬力誠其實十分顧忌我們姐妹,所以便捉了我們?yōu)槿速|(zhì),日后好換回妻兒。只是你有沒有想過,以你的單槍匹馬,何以對抗馬力誠。你可知,馬力誠的實力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