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可真扯!我才不信他的鬼話呢~!
“呵呵,校醫(yī)老師,我好像有點聽不懂你的話耶:××人又不喜歡我,我怎么可能傷到他的心?”
“他就是喜……”啪---!??!撲通----——!?。?!帥哥校醫(yī)才剛說了四個字××人就突然掩著自己的喉嚨艱難地沖過來努力撲倒他捂住了他的嘴。
“呼-……冰凌?。。槭裁床蛔屛腋嬖V她???這個女人到底……”啪?。。。∨九九?---?。。。『貌蝗菀着_××人充當嘴塞子的手的校醫(yī)又忍不住大聲開口說話了,但是冰凌急中生智隨手抓起地上不遠處的一個拖把,用沾滿了灰塵碎屑臟不可睹臭不可聞的拖把頭把帥哥校醫(yī)漂亮無比的嘴巴毫不“憐香惜玉”地給死死塞住了。
汗……他們倆在干嗎?冰凌(呵呵,還是不叫“××人”叫名字好了,我怕叫久了“××人”把他的名字都給忘了)到底想隱瞞什么?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是——他到底是怎么受傷的???
“HOHO--,韓夕貝大恐龍,來短信嘍~!來短信嘍~?。 闭胍獑査麜r,我自己錄制的模仿蠟筆小新說話聲音的短信鈴音High High無比地響了起來。
我掏出手機一看,是我們班班長發(fā)來的一條短信:“韓夕貝,安圣予去美國治療腿傷的時間推遲了,不是前幾天而改成了今天下午4:30的航班。我們班所有同學都準備去機場送他,你要不要一起去?”
要去!當然要去??!
一看時間——哇呀呀---,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下午4:00了耶,機場離這里可是很遠的!這個死班長,怎么這個時候才記得通知我?不行,來不及了,得趕緊!
于是,我對帥哥校醫(yī)匆匆說了聲“冰凌就拜托你了——麻煩你給他治傷止痛!再見!”,便以火箭發(fā)射的速度往校醫(yī)務室外沖去。
我一定要以盡快的速度趕去飛機場,我一定要見他最后一面?。?!
呵呵,我是世界上最蠢笨的女人對不對?明明安圣予已經(jīng)那么干脆狠心地拒絕了我,我卻還是扔下一切毫不猶豫義無返顧地往機場沖,只為見他一面。
呵呵,沒錯啊,我就是這么一個人,我就是這么一個世界上最蠢笨的女人,可是我沒辦法啊——我就是愛他啊,我就是喜歡他,就是喜歡安圣予,我是被他迷得神魂顛倒魂魄出竅了的飛蛾,明明知道他是那會將我燒成灰的明燈圣火,我也拼了命地一往情深一往無前朝里飛,就算粉身碎骨灰飛煙滅也愿意,這就是我的宿命吧,我的愛情宿命……
可是再怎么拼了命地一往情深一往無前朝里飛,我終究還是沒追上他,我沒追上安圣予的飛機啊,等我氣喘吁吁大汗淋漓手腳都快斷了地跑到機場時,他的飛機早就飛走了,只剩下我們班那群來送他的同學仰看著飛機飛遠的藍天作小兒癡呆狀……
我也仰看著飛機飛遠的藍天作小兒癡呆狀,可是再怎么仰得讓下巴跟天空平行,我的眼淚還是跟圣淘沙音樂噴泉一樣不停地往外冒,怎么止也止不住……
淚眼朦朧中,我看到明晃晃的天空像突然被人用刀子劃開了一道血色大口一樣開始塌裂,塌裂的碎片鋪天蓋地地向我砸來,我僵站著沒有躲,我想就這么把我砸死吧,我想死。但是我沒死,天也沒塌,那原來是幻覺啊,TNND!但是我的天確實是塌了,真真實實地塌了,從告白遭拒時起,再也無法完整無法復原……
就這樣一個人僵站在飛機場上流了很久的淚,等到情緒終于慢慢平復下來想回家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因為站得太久而無法移動了,汗-!怎么辦?只能找人幫忙了。
可是,正當我把眼睛轉(zhuǎn)得像雷達一樣來回掃射,希望能碰到一個認識的人來幫幫忙的時候,突然----,一個不可思議的畫面出現(xiàn)在了我的視線里!
我的天,我是不是碰到了鬼了?
因·為——
我的瞳孔里居然閃現(xiàn)出了一張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臉!難道是有人在我的旁邊放了面鏡子嗎?不對吧,明明是個人,活生生的人,眼珠子還像黑彈子一樣在眼眶里滴溜溜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滾上滾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