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有一件東西沒有,那就是米。于是巧婦終究無法完成這一頓無米之炊。人們替巧婦惋惜。
假如有了米,假如巧婦完成了有米之炊,我們還會認為她是巧婦嗎?是的,如果有米,每個人都可能成為巧婦。
我們總以某種條件的欠缺來開拓我們無法完成某件事的罪名。
我們很有理由,我們覺得這是應該的,不是嗎?沒有這,我們怎么干的了那?這能怪我們嗎?
于是很多事情被我們擱置在一邊,理由是我們具備了某一條件。
賣肉的時候我們賣不了肉,因為沒有稱,等有了稱的時候賣肉的就不只你一個人了。
我們總抱怨條件不足,可卻不曾想過我們應該怎樣彌補這些欠缺的條件。
條件是自己創(chuàng)造出來的,不是等來的。
大禹不是治住了洪水嗎?
萬里長城不是在手無寸鐵的勞動人民手下拔地而起的嗎?
其實我們有很多種方法可以彌補條件的欠缺。只是我們不曾想過要這樣去做,因為我們覺得這些事情不應該由我們來做。
我們錯了!
每個人都可以做有米之炊,而只有真正的巧婦可以做無米之炊。
巧婦和非巧婦的最大區(qū)別是:巧婦可以把無變?yōu)橛?,而非巧婦只能將有變?yōu)闊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