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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節(jié):迷亂(2)

愛在憂傷de日子Ⅱ 作者:文泉杰 著


濤哥,你別笑話我了。你說我該怎樣擺脫她?。?br />

  解鈴還需系鈴人。關(guān)鍵是如何讓她主動放棄你,而不是你怎樣擺脫她。感情的事是最無奈也是最讓人頭痛的事了。如果她是真心的,我希望你給她留點面子,不要太傷害她的自尊心了。


  不愧是濤哥。老手,有經(jīng)驗,你這一說我似乎知道該怎么做了。這時,我把話題一轉(zhuǎn),濤哥,該說說你了吧。濤哥,你不覺得應(yīng)該給我找個嫂子了嗎?


  濤哥突然不說話了,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怎么了?好好的為什么嘆氣呢?是我勾起了你的傷心事了嗎?


  不是。我在想,你說的這個嫂子她在哪呢?我擔心可能這一輩子也找不到她了!


  怎么會呢?連你都找不到的話,那我們這些人趁早去當和尚算了。濤哥,你不要騙我了,那么多的女孩子追你,你還愁找不到?


  沒有感覺。愛情是最需要感覺的。所以我只能對她們說,我們有緣無份。


  那么,濤哥,你到底喜歡什么樣的女孩???什么樣的女孩你才能有感覺呢?像美蓮這樣的女孩你都沒感覺嗎?


  你不會明白的,這種感覺既甜蜜又苦澀。


  我不明白才問你啊。濤哥,你不能告訴我嗎?告訴我,我也可以幫你去找啊,我只有你這么一個哥,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的,赴湯蹈火賠掉性命我也不怕!濤哥,你相信我啊!


  濤哥苦笑了一下,你真是我的好亮子。有你這一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不過,像這樣的事是不能去找的?!罢摇笔菍κ嵉那楦械囊C瀆。我不會去找的,找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何況我自己本來就沒有意義。我相信緣分,除了等待,我別無選擇。


  濤哥的話我越來越聽不懂了,一時間我找不出什么話來回答濤哥,我只好沉默。


  濤哥又問我,亮子,你有秘密嗎?


  秘密?什么秘密?好像沒有。


  你可能不知道,有秘密在心里太難受了。我心中有一個秘密,我已堅守了多年,我一直想把它說出來,可我開不了口。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于如此。


  能告訴了我嗎?不過,我知道你是不會告訴我的,是秘密嘛!


  我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這樣對你不太好。不過遲早有一天我會告訴你的,因為我知道我自己也堅持不了那么久。


  濤哥,我覺得今天你有點奇怪。


  真的?


  真的。


  有那么一天你會覺得我更奇怪。


  真的?


  真的。


  晚上八九點鐘的時候,我都已經(jīng)進入夢鄉(xiāng)了,卻突然被“咚咚”的敲門聲吵醒。


  我一開門,我父親就對我說,亮子,你去濤哥家住一晚吧,家里來了很多客人。


  我沒說什么。我無話可說。這個屋子的主人是我父親,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我能說什么呢?再說,我也不喜歡呆在鬧哄哄的環(huán)境里,還不如趁早走了算了。我回去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我走出門口的那一瞬間,我看見了一雙令我怦然心動的眸子,我產(chǎn)生了那樣的一種感覺,而且我不假思索的斷定,這種感覺就是濤哥對我所說的那種感覺。遺憾的是,那雙令我怦然心動的眸子也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跟著一大群人的后面,進屋了。我注意到了,那雙眸子留著一頭新潮的短發(fā)。


  我并沒有去濤哥家,如果我再去濤哥家,我的臉不知往哪擱了??晌覍嵲谟植幌氩怀鲆粋€可以去的地方,所有的朋友都想過了都覺得不妥。唉,天地之大,竟然沒有我徐亮的容身之處。于是我只好在無邊無際的黑暗里失魂落魄的游走,我的眼里盛滿了哀愁。鉆進云層里的月光又鉆了出來,如水一樣的月光輕瀉大地,我立刻有一種被溫暖包圍了的感覺。我怕黑。我想起了小時候一件十分可笑的事情,大人們說用手指月亮耳朵會被月亮割掉,可我就是不信這個邪,指了又指,然后捂著耳朵就跑,跑著跑著月光突然沒了,我掉進了臭水溝里。我來到一片水塘,撿起一些碎瓦片,開始打起水漂來。瓦片如蜻蜓點水一般輕盈的穿梭水面,濺起的水花在月光的照射下如一串串的夜明珠。我想起了黑子,他的水性和他的水漂一樣好,我和他比水漂沒贏過他一次。我說過我一定要打敗他,可是現(xiàn)在我卻沒有機會和他較量了。這時候,我感覺有一只手輕輕的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回過頭,我看見了黑子,我看到了黑子長長的手臂,我叫了一聲“黑子”,然后就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躺在的還是濤哥的床上。


  濤哥有點生氣,說我為什么不去他家而寧愿躺在路上。


  我不想解釋什么,我說,我看見黑子了。


  濤哥說,在哪。


  我說,昨晚看到黑子了,然后就昏了過去。


  唉,看來黑子的死對你的影響很大,這么久了你還沒有走出黑子的陰影。黑子不是你害死的,亮子,你明不明白??!


  我看見濤哥為我擔憂的樣子,覺得過意不去,于是就逗濤哥開心。我說,濤哥,我昨晚看到了一雙眼睛。我看到這雙眼睛的時候,我就產(chǎn)生了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就是你所說的那種感覺。那雙眼睛留著新潮的短發(fā),昨晚住在我家里。


  濤哥笑了,他說,你可要失望了啊,亮子。你說的那雙眼睛啊,現(xiàn)在就在我家里,她告訴我了,她說她是你的堂妹。她等你好一會兒了,可能有事要對你說,我去把她叫進來。


  我確實很失望,像是從高高的云端一下子掉了下來。上帝可真會開玩笑啊。


  昨晚的那雙眼睛,剛才濤哥所說的我的堂妹進來了。


  我再看她的眼睛時我已經(jīng)沒有那種感覺了。


  她說,你好。你是亮哥吧,我是徐云,你叫我云兒好了,我比你小幾個月,是你堂妹。


  她確實是我堂妹?;厝ズ笪腋赣H就對我說了,亮子,今后你堂妹一家人要在我們家住上一段日子,你要好好照顧你堂妹。


  后來我從云兒口中得知,她的父親是逃難逃到這里來的。她的父親是財政局的一把手,貪污了一大筆公款,東窗事發(fā)了,所以就逃到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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