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動我!”那個人忽然恐怖地叫起來,“小島君,是我!秋田一郎!”
雖然秋田先喊的“別動”,可是小島已經(jīng)性急地把他的頭提起來,桌子底下立刻騰起一股白煙——“炸彈!臥倒!”這一切都是出于人的本能反應(yīng)。
過了好一會兒,爆炸聲卻并沒有響起來,只不過進入屋子里的六個人,包括秋田在內(nèi),都已經(jīng)不能動了——是毒煙!
“石原紀一上尉,游戲即將進入尾聲,你現(xiàn)在是不是該說實話了?”秋田的意識恢復(fù)過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還是在這間屋子里,而他的頂頭上司正在接受著訊問。
“我現(xiàn)在是無話可說,但我很想知道,孟先生是如何識透我們計劃的?”石原紀一垂頭喪氣地回答。他倒不擔心自己會被如何處置——就是個死唄——但臨死之前他就是想弄明白,自己這個天衣無縫的計劃是怎么被對方識破的,不然他可能真的死不瞑目。
“呵呵,我也正有些問題向石原先生討教呢。石原先生,你的計劃中為什么要把保定的機場戒嚴呢?”石原紀一一愣,難道又是那些大佬們畫蛇添足之筆?
“對于戰(zhàn)爭中的一個軍用機場來說,飛機起起落落很正常,戒嚴之舉無非是想告訴對手你們要采取一個謹慎的行動。這是我得到的第一個信號。”
“用飛機對山區(qū)目標采取行動就必須有特工人員的滲透,而石原先生大搖大擺的就以最容易被對方識破的身份進來了。可能你的目的是想投石問路,探聽一下虛實,而我卻認為這中間隱藏著一個陰謀。我這么分析有道理吧?”
石原紀一點點頭:“那孟先生是如何知道我要派人來襲擊你的指揮部呢?”
“這個就更簡單了。石原先生都打算要動用飛機了,而地面部隊卻沒有任何集結(jié)的跡象,這就說明我的敵人針對的打擊目標就是我的指揮中樞,而不是整個抗日獨立縱隊——擒賊先擒王,不是嗎?”
聽到這兒石原紀一忽然得意起來:“那孟先生有沒有想到除了神北,抗日獨立縱隊其他駐軍的指揮系統(tǒng)也會受到襲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