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幸福什么,卻又不太清楚。
“吶,小紀?!?
“嗯?”
“你叫什么?”
“你不是知道嘛,紀展顏咯?!?
“我是說……原來的名字?!?
我心頭一震,過去這么久了,甚至司馬顯揚都沒有問過我。可夜劍離他……
“干嗎告訴你啊?!?
“……”那邊半晌沒了聲音,我心里亂哄哄的,一時也沒說話。
“誰稀罕?!彼蝗毁€氣般地道。我剛想說話,卻被他岔了開去:“明日蕭姑娘為我設宴,會見到她爹爹?!?
“然后?”
“我來拿面具的。”
“這柴房鎖好了你怎么拿?”
“你從窗縫中遞給我好么?”
“不好?!?
“……”
“我尿急,怎么辦?”
“……”
“你人都來了,就不能救我出去嗎?!”
“……你也沒開口求我?!?
這家伙居然記著我剛才挖苦他那句,死男人那么小氣干嗎!
我正氣憤,突然窗戶一動,那窗縫仿佛變寬了些,我頓時充滿期待,沒準他已經(jīng)開始撬窗戶準備帶我出去啦。
伸手摸了摸懷中的面具,其實這本來就是他的東西給他也不會怎樣,我思索著。良久外面都沒有聲音,他又搞什么鬼……
恍惚間,有種味道絲絲縷縷,自窗邊而來,被我的鼻子揪住,我貪婪地吸了吸。
這是……紅燒肉?不不不,這絕對是糖醋小排骨!
我跟著那空氣中香味形成的并不存在的細線,不知不覺到了窗邊,定睛看去,盡管月光不怎么皎潔,我仍然一眼就認出我那朝思暮想的小排骨,一個個扭著性感的造型躺在白瓷小碗里,似乎正等待著我去調(diào)戲。
我自動忽略了端著白瓷碗的玉手。
“想吃嗎?”
“想?!?
“那么拿面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