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仇家追,又遭到同性調(diào)戲,郁悶??!耷拉著腦袋跟進了店里,這個害我如此的罪魁禍首!
口氣有些沖:“你究竟是什么意思?”突然發(fā)現(xiàn)有些引人注目,我趕緊壓低嗓音,“不是說可以把玉還給你嗎?馬上就還!”作勢開始取玉,就算再喜歡它,也不要因此被恐怖的人控制。
云崛之淡淡地喝了口酒:“那我也給你個選擇!”頓了頓,似乎在等著我的反應(yīng),我這一聽,立刻滿懷希望地坐到他身邊,太好了,還有機會,討好地沖他笑起來,問道:“怎么個選法?”
他不再看我,說了句:“是生是死,你自己定吧!”
有這么嚴重嗎,“不是你自己說的既往不咎嗎?”我只敢小聲地說著,“況且,還有玉牌為憑呢!”
他冷冷地看向我:“只怕你把玉牌一拿出來,倒霉的還是你吧!”我更不明白了,總不能就這么被他牽著鼻子走吧,看我不言語,他竟然輕笑出聲,飽含嘲諷的味兒,“你真不知道?第一條路,脫了我的衣服就得死;第二條,拿了我的玉牌,就是我的人,除了我,沒人會動你。”
意思是不跟著他就是死路一條?但跟著他,也會被他一個人修理,說不定更慘!憑什么啊,看他篤定的眼神,好像知道我逃不出他的五指山。見我不滿的神色,他又輕描淡寫地加上一句:“只要我一暗示你是脫我衣服的女人,不用我出手,也不出這個小鎮(zhèn),你們必死無疑?!?
我昏死,怒道:“難道很多人在保衛(wèi)你的貞操?可我又沒把你怎么樣!”我不滿地大叫起來。這下,更引來旁人的側(cè)目了。
云崛之臉色一沉,語氣隨之變冷:“或許你愿意試試?不過,恐怕這玉牌到時也無法保你萬全了。”
好卑鄙的男人,這樣威脅我??墒窍氲侥恰霸浦畮p”也不是我惹得起的,只好委曲求全了。思量再三,還是決定問問:“那個……‘就是你的人’是什么意思?仆人,還是……?”
看我小心翼翼的樣子,他半瞇起眼,危險地盯著我,不好,踩到地雷了,我吞了吞口水,不怕死地繼續(xù)追問:“我是什么身份?”
他嘴角泛起一絲詭異的冷笑,“你還想要有什么身份?從今天起,你們倆就是我的小廝,就這么一直扮男裝吧?!钡谝痪涫菢藴实姆磫柧洌也唤呐男乜?,還好,還好,一溜煙地把話說完:“你可別想使喚我和小微,不要忘記我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最多用小廝的身份當擋箭牌而已,你可別當了真!”說完絲毫不理會他眼底的詫異,自顧自地埋頭大吃起來。
吃完飯,因為云少爺說有事要辦,我們就在這間店里住下了。看著天氣那么好,等云崛之走遠了,我和小微早把他的話當作了耳邊風(fēng),也跟著溜出門去。管他的“好好在店里呆著,別出去亂惹麻煩”。憑什么說我們會給他惹麻煩啊,他給我們?nèi)锹闊┻€差不多!
太需要發(fā)泄了,而購物就是最好的方法,反正包里銀子多著呢。感覺新鮮地盯著一切看,以前在凈水庵可沒有這么熱鬧的集市,賣什么的都有,吃的,玩的,真讓人應(yīng)接不暇??!才一會兒,我們已經(jīng)是人手一大包了。真是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