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過去了,你們坐吧?!陛p捶下段瓷肩膀,“電話聯(lián)系哦,十一,有我這兒能用的關系盡管說。”臨走望著吧臺前的連翹,給楊霜留了意味深長的一句話:“那我就給你面子咯……”
段瓷繞進去,坐回沙發(fā)里,挺無可奈何地發(fā)笑。
楊霜則反應半天才瞪圓眼睛,舔舔虎牙罵道:“婁保安大畜生!不給我面子丫想怎么著?也不看自個兒多大歲數(shù)了……”
段瓷青著臉提醒他:“就比我大兩屆?!?
楊霜這回腦子轉(zhuǎn)得倒快:“可你沒對狐貍動心思啊。”在他對面坐下,繼續(xù)正氣凜然,“貪嫩也要有個限度。那么點兒的孩子,我都沒說上手呢,他敢惦記!比我還大五六歲!”也就是比他還多泡了五六年妞兒的意思。這婁保安職業(yè)是律師,所以只要不犯法,什么女人都敢玩,整個兒一衣冠禽獸。
段瓷對那五十步笑百步的人感到不恥:“你去死吧你,就差沒去中學門口蹲點兒了!”
楊霜很不服氣:“切,你覺著我會為了那種蹲點兒就能蹲到手的姑娘這么憤怒嗎?”
與歌手調(diào)笑的人花枝亂顫,段瓷面色不好看,話自然也說得難聽:“跟梢跟到手的也好不到哪兒去?!?
楊霜辯道:“你別看她一天搔首弄姿的,從來不跟我們出去刷夜。就是一小孩兒,不愿意定下來才這么不靠譜。我會等她長大。”頓了頓,他無限憧憬地說:“你不覺得我們倆是挺般配的一對兒嗎?都是游戲人間,外表風流不羈,實際內(nèi)心渴望一份刻骨真愛的性情中人?!?
“般……呸!”段瓷剛想罵般配個屁,就聽那一長串花里胡哨的說辭冒出來了。他啐一句,手心滲汗,居然差點把前面那段話當真了。依他看,這個滿嘴跑火車的才最不靠譜兒,不過倒說對了一點,連翹的行為確實無章法可循。
比方說什么都不在意,真就只是因為不想定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