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瓣--染花色,柔若瓣!”錦鴻細(xì)細(xì)地品味,贊道,“果真是好名字!”
染瓣微笑不語,端起一個木盆,拎起一個竹筒,下一刻就出了門。
“我去洗漱一下,回來給你做飯!”嬌音還回蕩在屋內(nèi),人已飄然不見,只留下一陣幽香。
錦鴻得意地瞇起眼,打定主意,一定要帶染瓣回家。
溪水畔,青衣女子正浸濕絲絹細(xì)細(xì)擦臉?,F(xiàn)在只是初春,草木還未探出淡淡的綠色,溪水也冰涼入骨,而女子卻無一絲懼意,絲絹沾滿水,對著溪水一點(diǎn)一滴地擦拭,眉眼肌膚吸沁了水意,一刻間鮮活了起來,眉目更添柔媚,唇瓣更加?jì)善G,就連蒼白的面頰也染上了淺淺桃色。
染瓣用溪水翻來覆去地擦拭了好幾遍,直到滿意了,整個人才放松地呼出一口氣,抬頭望向無邊無際的天空,唇邊浮現(xiàn)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錦鴻心不在焉地吃著早飯,眼睛一直往旁邊的染瓣身上瞟,這便是古人說的秀色可餐吧,他心滿意足地欣賞著她的美麗。說來也奇怪,剛見她出門洗漱時,沒帶什么胭脂水粉的,怎么洗漱回來,仿佛上了新妝,氣色紅潤,艷光四射,嬌艷得如水蜜桃一般,水嫩豐靈。
吃完飯,染瓣坐在錦鴻的腿上,在他懷里低聲細(xì)語:“瓣兒與公子相識,已是莫大的福氣,瓣兒也不是那癡纏女子,定要公子負(fù)責(zé)。瓣兒從小在鄉(xiāng)野長大,習(xí)慣了粗茶淡飯的自由生活,跟公子回去,一定粗鄙不通世故,到時公子為難,瓣兒不忍。 只求公子多陪瓣兒幾日,也不枉你我相識一場?!?
染瓣細(xì)細(xì)的嗓音帶著柔柔的乞憐,仿佛在訴說一件不經(jīng)意的小事,可在錦鴻聽來,卻感動得無以復(fù)加。他沒想到,這嬌柔羞澀的女子竟有這般心胸。他憐愛地?fù)砭o她嬌小的身軀,欲念一動,意亂情迷道:“我……我定不會這般委屈你……”
還是在院子里,二月的冷風(fēng)吹得染瓣微微戰(zhàn)抖。她任由錦鴻剝開自己的衣服,大掌撫遍每一處肌膚,仿佛燎原之火;紅唇輕笑,鳳眼半瞇,感受著激情欲望。
在不斷碰撞的狂野中,染瓣揚(yáng)起脖頸,回頭看見自己右臂漸漸浮現(xiàn)的青色印記,愈發(fā)清晰。她微微一笑,輕輕地閉上了雙眼。
幾日幾夜的顛鸞倒鳳,嬌喘婉吟,使錦鴻仿若登仙樂極。每每醒來,他都感覺恍若春夢一場,只有觸到懷中的軟玉溫香之時,才有真實(shí)的感覺。
如此逍遙生活了一個多月。一日,錦鴻見染瓣面色憂慮,神情恍惚,不禁問道:“怎么了?”
染瓣回過神,垂首投入錦鴻懷中,小聲說道:“公子,瓣兒這兩日食欲不振,經(jīng)常嘔吐,我算了下月事,已遲十日,想必瓣兒已經(jīng)有了公子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