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沒有看見她的震驚,繼續(xù)說:“這里的規(guī)矩很嚴(yán),千萬要小心不要犯錯,否則沒做多久被開除了,那就太劃不來了。”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地上樓去了,安佳怡望著他的背影,感覺整個世界頃刻間都暗了下來。
自從那天見到楚俊昊后,安佳怡再也沒有正面和他說過話,她本以為他會處處刁難她,讓她難看,但是他卻沒有那么做,她就像是最普通的傭人,每天擦窗擦地或者清理花園。
日子就這樣一點點地過去了,母親的醫(yī)療費也穩(wěn)定了下來。
不知不覺,保送考試臨近了。
考試前晚,她復(fù)習(xí)到很晚,第二天,天還沒有亮,她突然被一陣刺耳的鈴聲給吵醒了:“佳怡,出事了!你快點兒來別墅!快點兒?。 彪娫捓锸莿⒁探箲]的聲音。
當(dāng)她趕過去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所有的傭人全部聚集在大廳。
楚俊昊一臉陰森地坐在沙發(fā)上,下顎繃得極緊,黑黝的雙眸燒著憤怒的冷焰,像是在極力克制著什么。
“有誰拿了那條項鏈!”
凌厲的話語在整個大廳蕩開。傭人們狠狠地打了個冷戰(zhàn),他們從來沒有看見過少爺這樣憤怒。
窒息的沉默,每個人大氣都不敢出。
“我再問一遍,有誰拿了那條項鏈!”他怒吼道,像是一頭失去理智的雄獅。
“昨天……昨天晚上只有安佳怡一個人在打掃?!比巳豪铮恢勒l說了一句。頓時所有人全部“刷”的一下望著安佳怡。
安佳怡一臉莫名地望著他們,她根本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什么項鏈?楚俊昊平時有帶著項鏈嗎?
楚俊昊森冷地望著他,一字一頓地問:“項鏈?zhǔn)遣皇悄隳玫???/p>
安佳怡傻掉了,她根本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他,眼前的楚俊昊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陰冷得宛如地獄的死神。
“我……我……”她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