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身邊有動靜了。聽得"啪"地一聲,我以為東西掉地上了,趕緊睜開眼睛,看見女子舉著手,準備再拍打那只伸向她的手。神色是笑嘻嘻的,比后面那對多了幾分顧忌。
其實完全不需要,沒人認識他們。
女子發(fā)現(xiàn)我醒來,還沒有來得及作出反應,我又閉上眼睛了,我老人家還是比較懂事的。
一路上,他們就玩著這種半推半就的游戲,樂此不疲。
我煩了,一頭扎進璐璐的懷里。半路停車,璐璐醒來了,再上車,璐璐還沒有來得及睡著,旁邊的戲又開始了。
璐璐可沒有我懂事,他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忍著笑,貼著我的耳朵說:"寶寶,那個女的又來這里找一夜情了!"
多事的璐璐,從來都這樣肆無忌憚。他一路看,一路笑嘻嘻地看著他們,光明正大地看,這似乎比我更有智慧。這兩個人開始還不好意思,后來習慣了,一邊跟璐璐說話,一邊兒玩。
璐璐笑著批評他們:"你們兩個也太火爆了吧?"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到了麗江,車子??奎c只有兩個,一個是古城,一個是車站。
我們在古城下車,女子原定是在車站下的,臨關車門,她蹦了下來。我們很奇怪,以為她下錯地方了。
她毫不羞赧地說:"他煩死了,老纏著人,我先下來了。"
這時候從車窗外伸出一個腦袋來,對著女子大喊:"晚上打我手機啊!"
阿夏的隱退,是瀘沽湖的宿命。馬玲把整個人類的責任扛在肩上,未免有些太重了。
有一天,旅館里來了個朋友王惠瓊,她從我們這里去瀘沽湖,我托她順便去看馬鈴。朋友回來為難地說,她沒跟馬玲搭上話。那天晚上她找到馬玲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蹲在酒柜下哭得很傷心。朋友悄然退開。
后來,再無馬玲真切的近況。
"戰(zhàn)斗雞"和它的兄弟們
旅館設施情況剛剛穩(wěn)定,有客人來了。
房東老頭又來了。
三天兩頭地上來視察,還時不時地打開我們的房門來參觀。
這在我的生活過程中,是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的場景。
鬼祟是很猥瑣的舉止,我打心眼里瞧不上。
有一天,有對姐妹到小別墅住。清早起床,姐姐去上洗手間,門關著沒有鎖。
老頭剛好在這個時候視察到這個房間,一打開房間,里面就傳來一聲妹妹的驚叫。嚇得姐姐提著褲子跑了出來:原來妹妹正在里面換衣服,不巧被老頭看見了。
這事兒讓我和璐璐先生都非常生氣,視察我們,忍也就忍了,怎么能這么打擾客人呢!
我們給客人不停地道歉,可看都看到了,道歉又于事無補,我總不能出主意,讓老頭脫了給看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