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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和師妹上床(4)

大學(xué)潛規(guī)則 作者:史生榮


    第十二章 和師妹上床(4)

    場長得意了說,你們教授的研究走在了我們的后面,看來我們還是先走了一步。

    晚宴設(shè)在縣城的一家飯店。說是招待兩位專家,其實(shí)全場有點(diǎn)頭臉的人都來了,整整坐了兩桌。申明理清楚,像這種基層單位,仍然講究吃吃喝喝,雖說是招待客人,其實(shí)也是招待自己。果然,集體舉杯三次后,便按照次序開始敬酒,而且是每個人都敬,好像他們每個人都很能喝,每個人都是大酒家。只有申明理和朱雪梅怕喝醉,每到他倆面前,總要推推托托費(fèi)一番口舌,最后的結(jié)果是或不喝或少喝。一輪敬過,又輪流劃拳過莊。申明理和朱雪梅雖然推托不喝,但也不能不應(yīng)付,不能不陪了看著人家喝酒。一直喝到十一點(diǎn),已經(jīng)有一半人醉了,才算作罷。

    回到賓館,申明理還是覺得喝得有點(diǎn)頭暈。賓館有熱水。已經(jīng)好多天沒洗澡了,今天正好徹底地洗一洗。申明理洗完澡剛上床,床頭的電話響了。

    怎么會有人打電話來?他并沒告訴誰這個電話。申明理疑惑地拿起話筒,卻傳來了朱雪梅的聲音。朱雪梅含糊不清了說她肚子疼,要申明理過來一下,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倆人的房間門挨著門。申明理要敲門時,發(fā)現(xiàn)門是虛掩著的。輕輕推門進(jìn)去,看到朱雪梅靜靜地睡在床上,連眼睛都閉著,樣子并不疼痛。申明理來到床前問怎么了肚子疼,縣城的飯店衛(wèi)生條件差,是不是吃得不合適。朱雪梅嬌聲說,我才不會吃壞吶,今天的飯,想想他們掏母豬的屁股,我就惡心得吃不下去。

    申明理又問究竟怎么了,要不要喝一點(diǎn)水。朱雪梅含糊了說,你給我揉一揉吧。

    揉一揉?一個男人深更半夜給一個女人揉肚子?申明理猛然感覺到不同一般。他猶豫了認(rèn)真看她的臉,感覺她雖微閉著眼睛,但激情和迷離,害羞和渴望,都明顯地寫在了臉上。妻子想要他時,有時就是這種表情。一股沖動一下讓申明理激動不已。他試探了將手伸到她的肚子上。感覺她沒穿上衣。當(dāng)然不是肚子疼了!柔軟的感覺讓申明理一下渾身麻木得無法站立。胡亂揉幾下,他的手便滑到了下面。發(fā)現(xiàn)她連褲衩都沒穿時,他一下明白,今晚叫他來,就是讓他充當(dāng)那頭公豬。

    但申明理卻一下腦袋一片亂響,也一片空白。太突然了,來的也太容易了。作為男人,他也常常要想女人,有時還止不住胡思亂想,有次看電視,竟然莫名其妙地愛上了里面的一個漂亮女演員,而且讓他胡思亂想了好長時間。但和朱雪梅一起出來時,卻沒想過和朱雪梅發(fā)生什么。這倒不是朱雪梅沒有女人的吸引力,而是不用想就知道根本沒有可能:人家還是姑娘,人家還要嫁人,人家又春風(fēng)得意,高傲得像個公主。而自己,無權(quán)無勢,也無魅力,也從沒有哪個女人主動愛過他,而且在朱雪梅面前,他潦倒成了她的學(xué)生。當(dāng)然,最近一系列事情鬧得心煩,還沒來得及考慮和一個女子出差是一個機(jī)會。申明理一時呆在那里一動沒動。朱雪梅呻吟一聲,說,你怎么不如豬呀。

    也許她今天受了豬的啟蒙刺激。但她畢竟是姑娘,這事不是小事,后果不能不想。申明理想說懷孕怎么辦,又說不出口;想說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不能娶你,也說不出口。但他突然想看看她神秘的身子,看看姑娘的身子究竟是個什么樣子。和曹小慧結(jié)婚后,感覺仍然什么都不懂,每次都匆匆忙忙,糊里糊涂妻子就由姑娘變成了少婦。申明理猛然揭開被子,將一絲不掛的朱雪梅完全暴露在了眼前。

    雪白的裸體讓申明理渾身都要炸裂,各種器官也一下興奮得不能自持,他再也顧不得細(xì)看什么,也來不及脫光自己。申明理不顧一切滾到了她的身上。

    平靜下來后,申明理的大腦也恢復(fù)了清醒。他清楚,剛才的作愛,和愛無關(guān),朱雪梅要他,也是要他的性,并不會要他這個人。申明理突然輕松愉快得想笑,突然覺得今天太不可思議,一切都好像是在作夢。但側(cè)臉看看,朱雪梅就躺在身邊,而且伸手,還可以摸她的任何部位,而且自己仍然還在喘息。這一切,當(dāng)然是千真萬確的了。

    一陣幸福過后,萬千感慨又涌上申明理的心頭。世上的事真的是千變?nèi)f化,人雖然可以上天入地,但對幾秒以后將要發(fā)生什么,卻難以預(yù)知。這輩子,原以為不會有什么情人,更不可能有什么婚外情性伴侶。這些,都是那些有錢人的事,都是那些沒事干專門尋花問柳之徒的樂趣。自己一個知識分子,既本份老實(shí),又無權(quán)無錢,婚外情,怎么也不會掉不到自己的頭上??上胍膊辉氲氖?,卻突然降臨到了頭上,而且是毫不費(fèi)力,毫無勉強(qiáng),輕松自如,主動上門。

    事情也算扯平了。妻子和門亮偷情,這事一直像壓在心里的一堆狗屎,一直像心里挖了一個深坑。這次,也算得到了補(bǔ)償。有了朱雪梅,也許狗屎能被抖落出去,深坑能被填埋抹平。申明理止不住長出一口氣。這一回,誰也不欠誰的了,誰也不存在對不起誰了。也許這就是天意,也許老天看他太可憐了,也許老天看他太吃虧了,才給了他今天這樣一個意外的機(jī)會。

    申明理又想笑。他一直認(rèn)為,男女偷情這種事,決不比偷商店偷銀行偷錢包簡單,而且凡是偷,都不僅要有膽量有勇氣,還要有臉皮不怕打。那年有位系主任偷情,被人家的丈夫捉住后,一菜刀生生地砍去了半邊臉。好在朱雪梅沒有丈夫。但和沒丈夫的姑娘偷情,可能還有別的麻煩。不管怎么樣,以后還得小心,還不能讓曹小慧和學(xué)院的人知道。

    突然想到朱雪梅好像不是處女。

    這一發(fā)現(xiàn)讓申明理又不能平靜。側(cè)臉看,朱雪梅靜靜地躺在那里,感覺狀態(tài)還沒過去。申明理伸手在她的肚子上撫摸一陣,然后伸向下面。有沒有處女紅還是感覺不出來。但他急于想知道,這對他并不重要的事卻讓他莫名地感到很是重要。他輕輕揭開被子看看,確實(shí)沒有紅色,她確實(shí)不是處女。

    朱雪梅仍然那樣躺著,眼睛也緊緊地閉著。那么,朱雪梅的情人是誰。難道是魯應(yīng)俊嗎?這一念頭一出,竟然嚇?biāo)淮筇?。他覺得不大可能。但又有點(diǎn)可能。如果是魯應(yīng)俊,那么今天的漏子就捅大了。如果讓魯應(yīng)俊知道,不僅要失去靠山,失去前途,甚至今后想多帶幾節(jié)課,也不大可能。

    他想知道究竟是誰。這個問題堵得他心里難受。思考再三,他還是決定一定要搞清楚。再說,已經(jīng)睡到一起了,最不該最隱秘的事情都做了,還有什么不能問的。感覺朱雪梅動了動身子,申明理乘機(jī)把她摟入懷里,然后再摸摸她的下面,說,想不到我能摟一個黃花閨女,你說我是不是最幸運(yùn)的男人,我是不是你的第一次,第一個男人。

    朱雪梅仍然閉了眼,說,什么意思。

    申明理陪了笑說,我就是想問一問,我是不是那個最幸運(yùn)的男人。

    朱雪梅說,你再別兜圈子了,你不就是想問我處女膜嗎?我告訴你,我又不是尼姑,我快三十歲了怎么能沒有過性生活。我告訴你,我不僅有過男朋友,而且有過幾年的性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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