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秋葉那邊會有什么說法?!表f茨提醒道。
哈斯眼睛一瞪,“能有什么說法?下個月就是支爾格大會,他們有膽量的話,當面跟我說好了。大不了決斗,雖然我老了,砍死幾只土雞還是不是問題?!?/p>
韋茨嘆了口氣,終于還是把哽在喉頭的話講了出來,“敬愛的王啊,我知道這話不該由我,您謙卑的仆人來講??墒俏疫€是要說,這次您有極大的機會在支爾格大會勝出,希望您能考慮到這件事情對您名譽的影響。這不只是為了您個人的榮耀或者艾格瑞特王家的榮耀,這是您十七萬臣民生死攸關的大事啊。孰輕孰重,還請您多做思量?!?/p>
“喂,你的鼻子能嗅出金銖的味道么?”在斯特蘭城一處僻靜小巷的糖水店里,莫塔問他的同伴。
“庸俗。”莫小閔簡單地回答,手里撥弄著一只直倭瓜蔓兒做的吸管。
“時間緊迫,我們的錢不夠,得找個財主幫忙?!蹦托牡亟忉?。
“難道需要我色誘某個老頭?”莫小閔不無誘惑地說。
“那得看那位老年人有沒有特殊愛好。”莫塔客觀地說。
“什么意思?”莫小閔眼中寒光一閃。
“沒什么,忽略吧。你覺得這幾天我們拜訪過的中州商人里面,哪個比較有錢?”
“這家。”
“哪家?”莫塔沒有明白她的意思。
“就這個糖水店嘍。”
莫塔環(huán)顧四周。這是一家裝修風格非常普通的糖水店,乍看上去跟一般羽人經(jīng)營的糖水店沒有什么區(qū)別,只是門外的招牌上寫著“天啟風味,歡迎品嘗”,含蓄地說明了這家店子的主人來自中州。
“嚴肅一點好不好。一個賣糖水的,能有多少錢?!?/p>
莫小閔嚴肅地說,“他有多少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絕對不是一個賣糖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