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腦子有點反應不過來,“你看出來了?”
“當然,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她是外星生物的本質了,她的行為和思想都不像曾經(jīng)在地球上生活過?!痹S瑞陽點頭用前所未有的認真語氣說。
娃娃聽到這里才松了口氣,終于明白他是在說吉吉,尤其是發(fā)現(xiàn)他說的問題簡直就是縈繞她多年的困惑后更是頗有知己的感覺,欣慰地用手拍拍他的肩膀:“不光是你這么想,我們班上的人都這么想?!?/p>
“是嗎?那她就沒有什么弱點嗎?”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許瑞陽終于找到原子彈之母的突破口,立即追問心中隱藏許久的困惑。
娃娃仔細想了想:“其實她還喜歡……”
忽然身后有聲音冷冷地插嘴:“如果我沒記錯,你是第二個節(jié)目吧,還不去準備?”
這聲音太熟悉了,根本連回頭都不必了,娃娃趕緊灰溜溜地拎著裙子轉身挪向后臺,可就在此時,郎赫遠突然覺得有什么東西在眼前一閃而過十分刺眼。
他瞇起眼睛,盯著可疑的東西,嘴上的話卻是說給許瑞陽聽的:“怎么,饑不擇食了?”
許瑞陽因為知道能從眼前這個小姑娘嘴里打聽到冷血女博士的弱點,表現(xiàn)得有些興致勃勃:“還好,就是覺得很順眼,人又挺好玩,不妨先追追看。”
郎赫遠瞬間冷臉,火頂?shù)侥X門,這丫頭后背竟然全部鏤空?
他陰沉地回了許瑞陽一句:“改天我倒是要問問雷勁,什么時候你變得喜歡追小女娃了?!?/p>
“小女娃怎么了,我又不老,才比她大十歲?!痹S瑞陽得意地吹聲口哨,上次從吉吉車輛登記上查到的身份證號證明了這點,讓他很是得意。不得不說,為了這個身份證號,他可是豁出去多年儲藏的臉皮去求人的。
郎赫遠眉尾一挑:“這么大年紀裝什么青春,你比她大十三歲?!睖喌?!她穿的裙擺居然還是大開衩的,隨著腳步移動,內(nèi)在白皙大腿帶出的旖旎風光分明飽了他人眼福。
“呃?你的意思是……她身份證是假的?”許瑞陽立即皺眉,洪高遠這個臭小子的舊手下辦事怎么這么不靠譜?
不是拿腦袋做擔保的嗎?靠,下次見面先把他腦袋扭下來當球踢!
郎赫遠心思全部都在不靠譜的娃娃身上,對許瑞陽只隨口敷衍了一句:“反正她是八六的,差遠了,你別亂打主意了?!闭f罷直接疾步走進后臺。
娃娃此時已經(jīng)站在舞臺口張望了,第一個節(jié)目還有三段副歌,就該輪到她了,怎么辦,現(xiàn)在更害怕了,連腳都在始發(fā)抖,高跟鞋更是晃得找不到平衡點。
“回去?!彼瓪鉀_沖地說。
娃娃回頭,只見郎赫遠陰沉著臉看著她。
“回哪兒去?”娃娃光顧著害怕,腦子已經(jīng)停工,難道他是讓她再補補妝?
剛剛全特助不是已經(jīng)幫她擦過唇彩了嗎,所以她鼓起勇氣說:“郎總,其實,我也很想回去,但是現(xiàn)實不允許……”
眼看就要上場了,這個時候回去總辦主任還不得提刀追殺她?
還有兩萬的獎金,還有抽大獎的液晶電視,液晶電視啊,能賣好多錢的啊,也可以做很多事啊?。?!
“我允許就行了?!崩珊者h對她的堅持異常憤怒,她現(xiàn)在連他的話都敢不聽了嗎?他不悅地拽住她的胳膊。
“那獎金呢?”大老板,您一句允許不值錢啊,遠沒有獎金來得實惠。
郎赫遠不耐煩地說:“如果你不上臺,兩萬我給你?!?/p>
娃娃吞了吞口水,不是吧,大老板今天被門夾了腦袋嗎?難道讓她上臺表演就這么給華昊丟人,以至于他不得不花錢避免公司形象受損?
悲憤的她不得不在全特助的報幕聲中最后哀怨地望了一眼郎赫遠,用顫抖的聲音發(fā)誓說:“郎總,您放心,我一定不會給華昊丟臉的,會努力找好音調的,一定,以及萬分之肯定!”
音樂隱隱約約傳來,娃娃已經(jīng)昂首挺胸大步向前邁出腳,郎赫遠站在她身后又發(fā)現(xiàn)她居然腿上還沒穿絲襪。
“三萬?!彼а涝俅渭哟a。
“呃?”娃娃回頭,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腳步并未因此停止。
“五萬!”郎赫遠微微瞇眼,心中怒火幾乎能燒光后臺的全部東西。
娃娃真的很恨自己身邊沒有錄音機這種高科技,如果能把大老板的許諾錄下來該多好,這樣也不怕到時候他不承認了,眼看著腳步又往前跨了一步,其實她還在猶豫,到底該不該相信資本家可憐而貧乏的信用……
“十萬!”
???!
娃娃剎那呆住,根本沒注意腳的落點,從而順利地踩在長長逶迤的裙擺上,視線還沒從郎赫遠那里收回,身子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向前撲去,舞臺上的追燈也在此刻迅速找到她的身影,只見一道紫色神秘的拋物線伴隨著撲通一聲砸在地板上,轟地震撼在場所有人的心。
這出場……太前衛(wèi)了!
這出場……太帥了!
只有娃娃一個人趴在舞臺上哀號,郎總,您絕對是黃世仁,討債不成就這么殘害楊白勞,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