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接待持續(xù)了三天。這三天村長每天早上都是興沖沖地第一個出村,然后在萬家燈火后,最后一個垂頭喪氣地回到漁村。
夜叉問村長,這屆的MM質(zhì)量如何?村長就一個勁的搖頭說,慘不忍睹,慘不忍睹,一個好看的都沒有。
我說,不會??!我就碰到一個挺好的。
村長說那肯定不是咱系的,我敢肯定,說的跟視死如歸似的。
唉!這人太沒勁了,懶得理他。我就跟米樂上超市去了。
在這新生擁入的期間,我們村又住進了兩位村民。一個是卷毛,破馬張飛的頭發(fā)天生就卷的跟個鳥窩似的,他說這完全是自然災(zāi)害。還有一個叫阿強,壯的跟牛一樣。
夜叉他們本來是商量好了的,說,只要有新來的學(xué)生進村,就要抓他們當(dāng)苦力。讓他們倒垃圾,讓他們收拾衛(wèi)生間,還要讓他們洗衣服,包括臭襪子。
不過,真的等人家進來大伙變的可客氣了。幸好新來那倆小子也真的很會做人。首先買了一大堆水果、吃食堵住了大家的嘴。接著一個拖地拖的可勤奮了。另一個每天給全村人燒開水,整的跟個自來水公司似的,或許應(yīng)該叫鍋爐房更貼切一些。
很快,兩人就和我們打成一片了。
全村經(jīng)過重新的整頓。目前六位住戶全部到位。村民安定團結(jié)、齊樂融融、共奔小康!
唉!說起來,也不知那個叫雪兒的女孩兒,現(xiàn)在安頓好了沒。還有她那羅嗦的老爸,是不是已經(jīng)回去了。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一個陌生的號碼,不過由前四位數(shù)字可以判斷是我們學(xué)校的。
喂,你好,請問那位?
喂。一個細(xì)小的聲音。你好,請問是于小羽嗎?
哦。我是。你是……?
我是雪兒,你還記得嗎?
哦!……記得。
我才發(fā)現(xiàn)這人真的是不經(jīng)提,剛一想,事就來了,下次記得,有壞事絕對不能去想。
呃,你找我有事嗎?……哎,對了,你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的?我突然想到上次我并沒有告訴他們我叫什么,只是隨口留了個電話給她老爸,說有事可以找我?guī)兔Α?/p>
還說呢,你不覺得你少了點東西嗎?
……恩?沒有?。?/p>
那你身份證呢?
……不太清楚,可能在宿舍吧!
啥呀!在我這呢!
???怎么會?你什么時候把我身份證給拿去啦!
什么叫我拿的呀!剛才我整理書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里面夾了張身份證。我盯著那張大頭照瞅了半天,覺得應(yīng)該是你,就打電話問問。可能是你上次幫我撿書時不小心掉的吧!
哦!那也可能吧!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身份證是不是丟了。又沒有警察臨檢,我也沒到銀行開戶。沒地方用到身份證,所以我也不清楚放哪兒去了。
那……那我什么時候還你呀?
你什么時候有空啊?……要不現(xiàn)在吧!
……那行,那你到我們宿舍樓門口等我吧!我現(xiàn)在下來!
那好!
行,那就這吧!待會兒見!
好!然后,就聽電話里變成了“嘟……嘟……”的聲音了。
掛了電話后,我跟米樂說要去拿身份證,他說他回宿舍還有事,就讓他先走了。我一個人向女生宿舍樓走去。
等我到了女生宿舍門口,發(fā)現(xiàn)她早已等在那里啦!
你走路怎么這么慢呀?
我剛才在超市,從那邊過來的。
哦,那,給你,就這個。她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四四方方,還帶有防偽長城標(biāo)識的小卡片遞了過來。
我接過瞅了大半天,雖然由一寸照片上面的西瓜太郎式的發(fā)型,和蠟筆小新的臉孔,已經(jīng)是判斷不出什么了。不過,從姓名、家庭住址、出生年月等等,我斷定這絕對就是我的身份證。
到底是不是你的?。?/p>
是,是,就是我的,一點都沒錯。
怎么那上面的照片和你一點都不像???
呃……不是……就是……
什么不是,就是的,到底是不是?
哎呀!是啦!照身份證那時還年輕嘛,才初中。再說那照片本來照的就不太像,所以挺難認(rèn)的,呵!
那還年輕?。靠粗杀痊F(xiàn)在老多了!
呵!甭管那么多了,我還得好好謝謝你呢!
就這么說說就完了呀!
啊不,那你說吧!要我怎么謝你,我一定盡力而為。
恩……那你怎么也得請我吃頓飯吧!
行?。?yīng)該,應(yīng)該。什么時候?要不一會兒晚飯吧?
好……哎呀,不行,一會兒我還有事呢!反正你記得欠我一頓飯就好了,呵呵!
那好吧!等你什么時候想吃就跟我要!
我是要飯的啊?
不,我沒那個意思!
呵,呵!開玩笑啦!那行,那我先回去了。
好,那Byebye!
她笑了笑,轉(zhuǎn)身走進女生公寓樓。
看著她的笑容和背景,我不知為什么突然有一種久違了的親切的感覺。
就這樣匆匆地結(jié)束了我們第二次的碰面,然后,我也轉(zhuǎn)身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