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我們來試試?!泵蠘窍蚝U泻袅艘宦?,兩人再次來到煉魂爐盤,一人抓住一個生肖,然后向左用力一推,十二生肖環(huán)紋絲未動。
“方向錯了,向右。”張許說道。
二人再度用力,果然,這次煉魂爐里傳來低沉的咯咯聲,那十二生肖的圓環(huán)被他們推得緩緩轉(zhuǎn)了一些。
但是,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那扇石門仍是緊緊關(guān)著。
兩人松開手,在咯呼聲中,十二生肖環(huán)又緩緩左轉(zhuǎn),退回到原來的位置上了。
“轉(zhuǎn)到頭試試!”胡海說道。
這次張許與霍玉鳴也一起動手,四個人一起用力推要輕松得多,他們很容易就將十二生肖環(huán)轉(zhuǎn)動了近一圈,直到再也無法轉(zhuǎn)動為止。
可是,仍然沒有任何動靜。他們松開手后,十二生肖環(huán)再次逆轉(zhuǎn),退回到原來的位置上了。
“我靠,難道我們猜錯了?”胡海有些泄氣,他本來以為只要將這十二生肖盤推到終點,石門就會被打開的。
孟樓退了幾步,站在離煉魂爐四米左右的地方,仔細打量著煉魂爐。在他探燈的照射下,十二生肖環(huán)中鼠的那對閃爍著血紅光芒的眼睛仿佛是在冷冷注視他。
“這對眼睛……”
想到最初自己曾被這雙眼睛嚇一大跳,他心中一動,如果說煉魂爐外的圓環(huán)上什么最特殊,這對鼠眼應該當仁不讓。
他走向近前,伸手摸了摸,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所謂的鼠眼并不是嵌在鼠眼眶中,與其它生肖一樣,這鼠眼眶也是鏤空的,而那對紅石頭嵌在其后勤部煉魂爐壁上,因此從正面看過去就象是那只鼠的眼睛。
“我知道了!”孟樓呼了一聲,他一個一個生肖地走過,一直到了“猴”邊站住,然后伸手抓住了那只石雕猴像:“大海,再來一次?!?/p>
他與胡海兩人一起發(fā)力,推得十二生肖環(huán)再次轉(zhuǎn)動,當他抓著的猴像移到原本是鼠的位置時,他停了下來:“張許,霍警官,看看那些洞。”
“叫我玉鳴,不要再叫我霍警官。”霍玉鳴不滿地說了一句,然后彎下腰注視著那些洞眼,片刻之后,她叫了起來:“流出來了,里面流出東西了!”
里面流出來的當然是血漿,這些血從洞中淌出后,直接滴入煉魂爐底部的地上,霍玉鳴這時才注意到,地上竟然多了一道環(huán)形的石槽,血滴進石槽中,很快就將之注滿,然后一聲輕微的咯咯聲,石槽底部裂開一道縫隙,那些血全部從縫隙中流了進去。
這石槽原本是不存在的,應該是移動生肖圓盤后帶動了機關(guān),將它們露了出來。而石槽底部又是另一個機關(guān),當上面積載的血漿重量達到一定程度后,便會沖開這機關(guān)。
隨著血漿不斷滲入那石槽中,他們終于聽到了讓人牙齒發(fā)顫的磨擦聲,那原本擋在他們面前的石門緩緩傾倒,竟然象古城的吊橋一樣伸了出去!
石門上部倒下,四人可以看到在頂端有兩根拳頭粗細的鐵索將之牢牢拉住,這有近四米的石門伸出后,另一端架在一條甬道的地上。孟樓松了口氣,這機關(guān)實在是巧妙,竟然要用血來促發(fā),如果只是水的話,因為水的比重較血要輕,很有可能無法打開血槽底,也就不可能放下石門了。
他剛想稱贊一下古人的智慧,突然間,在他的身后傳來“死了死了”的鬼哭狼嚎聲,他一怔,這聲音經(jīng)過巖洞的折射后已經(jīng)完全失真,聽起來倒象是個神經(jīng)病在叫喚。四人都被這聲音嚇住了,他們再側(cè)耳傾聽,那聲音又消失了。
“怎么回事?”胡海豎起了眉:“是什么鬼東西?”
“不知道……”霍玉鳴緊緊抓住手槍,她發(fā)現(xiàn)在這黑黝黝的地下,自己的膽量似乎總是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