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發(fā)現(xiàn)尸體的是哪位?”吉敷問。
“也是我!”木村舉起右手回答說。
吉敷盯著死者的臉看了很長時間。死者的頭發(fā)梳理得很整齊,妝化得也是一絲不茍,眼睫毛上涂了很厚的睫毛膏。長相不能說丑,但也說不上十分漂亮。年齡大約在四十歲上下。從表情到化妝到服裝,都有幾分酒吧女的妖艷。
船田湊近女尸的嘴唇聞了聞:“這也是氰酸類毒藥!”
座席前邊的小桌上也放著一個啤酒罐。吉敷注意到,這罐啤酒跟剛才在“山彥一九四號”上看到的那罐啤酒是一個牌子的。
“木村先生,在到達(dá)上野站之前,您沒注意到這個女人已經(jīng)死了嗎?”吉敷問。
木村覺得自己受到了警察的指責(zé),不由得低下了頭:“對不起,從她身邊來回過了好幾次,沒有注意到她已經(jīng)死了,我以為她睡著了?!?/p>
“一等車廂乘客很少是嗎?”
“很少。別的車廂人挺多的,這里大部分座席都空著。”
“這個女人是在哪兒上的車,您還記得嗎?”
“記得。是在新瀉上的車,發(fā)車以后我就開始查票,所以記得很清楚?!?/p>
“那時候她身體還好吧?”
“啊,還好?!?/p>
“情緒是否顯得有些消沉?”
“這個我沒看出來,一般吧。”
“這罐啤酒一直放在這里嗎?”
“這個嗎……記不清了。好像是一直放在這里?!?/p>
“明白了?,F(xiàn)在,我來問‘山彥一九四號’的乘務(wù)員幾個同樣的問題。那個男的是在哪兒上的車?”
“盛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