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什么決定?說來聽聽?!?/p>
爸爸把身體傾過來,看著我的眼睛問道。
“我要去東京?!?/p>
聽到這個,爸爸不懷好意地笑了,然后把身體縮回鐵板那邊,點了一根煙,笑著說道:“東京啊,這個不錯嘛?!?/p>
出了那家牛排店之后,我們又喝了幾家店。無論在哪家店里,坐在旁邊的老板娘、女招待根本什么都沒問,爸爸就自顧自地宣布說:“哎呀,兒子說想去東京呢?!蹦鞘歉吲d的表現(xiàn)?還是覺得我很怪?
我們到的最后一家店是一個同性戀酒吧。店里沒有其他客人,只有我和爸爸兩個人并排坐在柜臺邊。柜臺里面有一個穿著裙子的男色招待,粘著長長的睫毛。這還是我出生以來第一次看到男色招待。
“啊,這是名先生的公子?”
“你怎么知道的?”
“當(dāng)然能看出來了,長得太像了?!?/p>
看來小倉這個地方接客行業(yè)的人都喜歡說我長得像爸爸。
“你多大了?”
“十八了?!?/p>
“啊,這時候正可愛呀。那個做過嗎?有經(jīng)驗吧?”
“什么?”
“還是處男?”
“……是的。”
“你還是處男?”
在那之后爸爸的話題又照例轉(zhuǎn)向我還很幼稚、他在我這個年齡的時候早就做過了那方面。
“既然你是處男,那我給你看件好東西吧。”那個男色招待在柜臺里面掀起裙子,用手扒下小內(nèi)褲,讓我看他的大腿中間。
“你看,沒有吧?我很早就割了?!?/p>
“哇,好厲害啊?!蔽沂钦嬗X得很厲害。
“你用手來摸摸我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