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苗總,有事你叫我?!痹葡紝χ缗斡晏鹛鹨恍φf。
“好,好的,你們?nèi)グ?。”苗盼雨見云霞和凌海天走了,她才給薛永剛打了個電話,告知具體的地點和房間。
苗盼雨打過電話和南瑰妍拉了一陣子家常,薛永剛從電梯里出來了,望見苗盼雨無意間把領(lǐng)帶整理了一下。薛永剛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走起路來仍然挺胸收腹很注意自己的形象。
苗盼雨快步迎上去握住薛永剛的手笑道:“企業(yè)家的保護神駕到,小女子有失遠迎,罪過,罪過?!?/p>
“哈哈,苗總這么一說我可就成神仙了?!?/p>
“那可不?你們?yōu)槠髽I(yè)保駕護航,為人民站崗放哨嗬,就是我苗盼雨心目中的神仙唄。來,我介紹一下,瑰妍,這是河?xùn)|省公安廳的薛廳長,對我們天首集團一直很照顧,是我們的保護神哩?!?/p>
南瑰妍急忙上前和薛永剛握手,并用甜蜜的口氣說:“薛廳長好,請多關(guān)照?!?/p>
苗盼雨然后才介紹南瑰妍:“薛廳長,這位是我們天首集團的一枝花南瑰妍女士,比我小幾歲,也是個未婚大齡女青年,今天是她的生日,都說我們兩個長得特別像,薛廳長你說像不像?好好看一看。”苗盼雨故意把南瑰妍說得小一點兒。
薛永剛拉著南瑰妍的手仔細地看了看長相,又望了一眼苗盼雨,然后說:“像,真是太像了,簡直就像雙胞胎姐妹。苗總,我懷疑她是不是你的親姐妹?!?/p>
“是嗎?那你就當她是我的親妹妹好了,走,薛廳長,咱們到牡丹廳里去吧,今天咱們可是第一次在一塊兒吃飯,又是我妹妹的生日,一定要好好喝上幾杯,為我的妹妹祝賀生日?!?/p>
“好,好,一切聽從苗總的安排,你可是咱們河?xùn)|省的省花呢!能夠讓苗總請客實在是不太容易?。 ?/p>
“哈哈……薛廳長真會開玩笑,我還省花呢,你可別把我吹成國花,不過我嗬一般是不請別人客的,今天破例。當然,可不能把我理解成吝嗇。”
“哎,省花的稱號可不是我說的,是政協(xié)主席劉遠超同志給你起的雅號,不過我看用省花來形容你恰到好處,一點兒也不夸張?!?/p>
“不敢當,不敢當,我都快成老太婆了,還省花呢。”
進入牡丹廳,苗盼雨讓薛永剛坐上座,薛永剛推辭不坐,非讓苗盼雨坐上座。經(jīng)過再三的謙讓,最后苗盼雨幾乎是把薛永剛按在座位上的。苗盼雨和南瑰妍坐在薛永剛的兩邊。牡丹廳里掛了一張貴妃出浴圖,薛永剛坐下之后目不轉(zhuǎn)睛地在看……
苗盼雨點燃蠟燭,南瑰妍羞答答地一副淑女形象,樣子更加嫵媚動人。薛永剛情不自禁地粗聲吼著唱起了生日祝福歌,歌聲畢,蠟燭滅,苗盼雨切了蛋糕,南瑰妍倒上咖啡和紅酒,三個人在這個溫馨的小屋里談笑風(fēng)生,心情都很好。
苗盼雨吃了一塊蛋糕,喝了半杯咖啡,手機響了。她笑了笑說:“對不起,我去接個電話。妹妹,今天雖然是你的生日,但你可要讓大哥開心;薛廳長,今天是我妹妹的生日,你一定也要讓她開心,開心工作嗬也是企業(yè)思想政治工作的一項十分重要的內(nèi)容呢。”她笑著走出雅間去接電話。
薛永剛望著苗盼雨的背影說:“苗總不愧是天首集團的老總,三句話不離本行啊,真有水平?!?/p>
“那當然啦?!蹦瞎邋f罷多情地看了薛永剛一眼。
苗盼雨接的那個電話是周大海打來的:“小雨,是我,周大海?!?/p>
“啊,是大哥呀,有什么急事嗎?”
“今天擺蘊菲和王太岳又去找那個出租車司機,了解結(jié)巴和‘一只耳’的情況,風(fēng)聲有點兒緊??!”
“這個與我有關(guān)系還是與我哥有關(guān)系呢?好像都沒有吧?大哥,凌海天是路長通的人,有什么事嗬你和長通說吧,他們之間的事情我不便插手啊?!?/p>
“這個事情我已經(jīng)和你說過了,是小通讓凌子派人干的,你現(xiàn)在是我們的老板,什么事情還能說和你有關(guān)系沒有關(guān)系嗎?一旦結(jié)巴和‘一只耳’落網(wǎng)怎么辦?一旦讓人知道白杉蕓的死與老板的手下有關(guān)系怎么辦?你能夠脫得了干系嗎?”
“怎么,你在威脅我嗎?”
“苗總你想到哪里去了,收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啊?!?/p>
“啊,是這樣嗬,那你們可要多留點兒神,該采取什么措施就采取什么措施吧,我這個老板會支持你們的,啊,對了,大老板已經(jīng)給劉頌明打過招呼了,你的副局長職務(wù)可能在近期就會解決?!?/p>
“苗總,代我謝謝大老板,我掛了。”
苗盼雨望著手機發(fā)了一陣子呆,然后開始給路坦平打電話……
牡丹廳里,薛永剛幾杯酒下肚,精神有些亢奮,無話找話地說:“小南,男人有三喜,你知道是哪三喜嗎?”
南瑰妍是個熟諳風(fēng)情的女人,她知道這年頭時興黃段子,就說:“薛廳長,你讓我猜猜……嗯,應(yīng)該不外乎名利色吧?”
“哈哈,小南,你真聰明,基本正確。原話是升官發(fā)財死老婆。升官是名,發(fā)財是利,老婆死了再娶個年輕漂亮的是色,嗯,一百分,你交上了一份滿分答卷啊?!?/p>
南瑰妍很開心地笑了一陣子說:“薛廳長,天地萬物,陰陽和諧,男人有三喜,女人就有三寶,你猜猜,女人的三寶是什么?”
薛永剛兩眼望著天花板作思考狀:“錢,應(yīng)該是其中之一,別的嘛,應(yīng)該是……反正我覺得女人主要是應(yīng)該有錢,有錢便有了一切?!?/p>
“不對,女人的三寶是別墅猛男加美鈔。安居才能樂業(yè),如果沒有心愛的男人相伴,房子再大,一個人獨守空房像熬活寡一樣有什么意思,你的答案不及格。薛廳長,你是認打呀還是認罰?”
“其實一切都沒有離開錢。不過美女說不對就不對吧,怎么打,怎么罰???”
南瑰妍很頑皮地說:“打嘛,就是你趴在沙發(fā)讓我打你的屁屁,罰嘛,就是罰你喝酒。”
“我還是認罰,就喝酒吧。”薛永剛說罷去倒紅酒。
南瑰妍制止說:“薛廳長,一個大老爺們哪有喝紅酒的,我去取白酒?!闭f著話就要起身出去。
“小南,別取了,我認打,我認打?!毖τ绖傉f罷主動站起來往沙發(fā)那里去,一邊走一邊說:“現(xiàn)在的人是越來越重視健康問題了,除非不得已,沒有幾個人愛喝酒,還是少喝點兒酒吧,酒多傷身?!?/p>
南瑰妍一邊往沙發(fā)跟前走一邊說:“薛廳長今年有四十幾歲?”
“哈哈,還四十幾歲,五十多歲嘍。”
“哎呀,薛廳長,我怎么看你也沒有五十多歲,你騙我的吧?騙人可不是好學(xué)生,看來你真的是該挨打了,趴下!”南瑰妍挑逗著說。
薛永剛笑道:“好,好,我趴下?!闭f罷真的趴在沙發(fā)上。
南瑰妍走上前去輕輕拍了一下薛永剛的屁股,在拍打的同時,南瑰妍故意摔了一跤,一下子趴在薛永剛的身上笑了起來,薛永剛一把將她攬在懷里笑著說:“還是讓我打你吧?!闭f著話用拳頭在南瑰妍的乳房上打了一下,南瑰妍笑著說:“哎呀,我被打傷了,救命??!”說罷躺在沙發(fā)上閉住了眼睛。薛永剛望著南瑰妍漂亮的臉蛋,眼睛就產(chǎn)生了幻覺,他覺得沙發(fā)上躺著的就是他愛慕已久的苗盼雨,他忘乎所以地撲了上去,一邊親吻一邊開始解南瑰妍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