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監(jiān)獎勵小雅,給她放了兩天假,讓她回家睡覺。小雅一進家門,母親看著她就說:“你這什么臉色呀?”
小雅顧不上多說,第一時間燒水洗澡,一周多沒洗澡了,身上都臭了。
小雅在里面洗澡,母親在外面跟她講一個阿姨給她介紹男朋友的事,讓她第二天去相親。
小雅整整睡了十多個小時,餓醒了,起來吃點東西又接著睡。第二天下午,總算是感覺睡飽了,照照鏡子,包少了很多,嘴里潰瘍還需要些時日恢復(fù)。換了身衣服小雅出門去相親,現(xiàn)在凡是別人介紹男朋友給她,她一概要求兩人單獨見面,除非對方家長非要見她。
這次的相親對象是一個警察,小雅也沒記住叫什么名,一見面他就自我介紹說同事們都叫他小K,小雅也就干脆沒再問真名,就叫他小K。
小K八零年生人,比小雅小兩歲,已經(jīng)略略有些發(fā)福,坐在那里翹起二郎腿,說話一嘴京片子,還拖著長音,一聽就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小雅聽得出,他在暗示小雅,他家里沒有背景,雖然快三十了,依舊是個小警察,沒當(dāng)上什么官兒。小雅瞧著他這懶散勁兒就反感,心想:你當(dāng)不當(dāng)官兒關(guān)我屁事!
小K問小雅的工作情況,小雅大致介紹了一下,提到這兩天休息,因為前段時間太忙了,有一周多都是睡在公司沒回家,小K明顯地表現(xiàn)出驚訝,蹦出一句:“你老這么忙嗎?”
小雅聽出其中的抵觸,故意夸大了說:“基本上吧,老加班,節(jié)假日也很少休息?!睘榱俗屵@些話聽起來更真實,她又故作輕松地加了句:“沒事,我都習(xí)慣了。”
小K沒作聲。結(jié)賬時小雅看了一眼賬單,不到120,小雅從錢夾里掏出60拍在桌子上:“咱們AA吧,這是我的!”小K不肯,小雅笑著說:“沒關(guān)系,我從來和人吃飯都AA,真的?!毙急赤白臉地結(jié)了賬,把小雅的錢拍在她面前:“哪能讓女人掏錢呀!”小雅笑了,隨他去吧?;氐郊液髬寢寙栃⊙艖?zhàn)況如何,小雅長嘆一聲:“唉,我算是看透了,要從北京的男孩中找個爺們兒,堪比大海撈針,尤其是八零后,基本上沒男人,都過于安逸了。”媽媽被小雅逗樂了:“爺們兒?你知道什么是爺們兒,你就亂叫。”小雅不屑。媽媽看著小雅:“小雅,你說你見了少說也有幾十個了吧,就一個看上的都沒有?”“也不完全,也有我看上人家,人看不上我的時候,媽,您得認清形勢,您閨女也不完美,您得允許別人也看不上我?!眿寢屌牧怂幌拢骸案阏f正經(jīng)的呢,又耍貧嘴!”
小雅不等媽媽的下文,幾步跑回自己房間,關(guān)門之前丟下一句:“以后比我小的您就直接回絕了吧,沒戲!”五一長假后的一天中午,一冰正在食堂吃飯,手機響起來,是安然,一
冰任它響了好久沒有接。坐在一旁的肖雷探過頭來問:“怎么不接電話?”“打錯了?!薄澳銢]接怎么就知道打錯了?”“我說打錯了就是打錯了,哪兒那么多話呀你?小孩兒懂什么!”肖雷漲紅了臉:“我不是小孩兒,你怎么老說我是小孩兒?”“好好好!不是小孩兒,行了吧?!币槐粗J真的樣子忍不住笑。鈴聲終于斷了,可是沒一會兒又響了起來,很多吃飯的人都側(cè)頭看一
冰,一冰有些不好意思,硬著頭皮接了。安然:“干嗎呢你!”一冰:“吃飯呢?!卑踩唬骸拔覐某啥蓟貋韼Я诵┏缘慕o你,可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币槐骸笆菃??我不記得了,可能當(dāng)時沒聽到,后來就忘回了?!币槐X子飛速地運轉(zhuǎn),想起來好像是有這么回事,當(dāng)時她在家,正在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