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剎,回憶如潮水般涌進我的心里,我清楚地記得你的音容笑貌、言談舉止,不過我最了解的還是你的思維模式。如果有人讓你在心里想一個數(shù),我就能猜出你想的是哪個數(shù)。你不信?那咱們來試一試,你想一個1 000以內(nèi)的數(shù),這個數(shù)必須是你頭腦里第一個蹦出來的。想好沒有?瞧,我對你心里的想法了如指掌吧?打開小信封。
格尼哼了一聲,沒有表態(tài),只是好奇地看了梅勒瑞一眼。他讀字條的過程中,梅勒瑞始終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他。
“你知道這封信是誰寫的嗎?”
“不知道?!?/p>
“你覺得可能是誰寫的?”
“想不出來?!?/p>
“嗯,那你玩這個游戲了沒?”
“游戲?”梅勒瑞顯然沒把猜數(shù)字當成游戲來看,“你是說,我有沒有在心里想一個數(shù)?我想了,換誰看到這封信不想試一試呢?”
“于是你就想了個數(shù)?”
“對?!?/p>
“是哪個數(shù)?”
梅勒瑞清了清嗓子,“我想的數(shù)字是658?!彼蛔忠活D地把每個數(shù)字都重復了一遍――6、5、8――仿佛格尼知道這幾個數(shù)字的意義似的??吹礁衲嵋膊恢?,梅勒瑞就忐忑不安地吸了一口氣,繼續(xù)說:“于我而言,658沒有任何特殊的意義,只是我湊巧想到的第一個數(shù)字而已。我絞盡腦汁,還是想不出這個數(shù)和我有任何聯(lián)系,想不明白我為什么會選擇這個數(shù)。658真的只是我想到的第一個數(shù)字而已。”他誠懇地說,顯得有些緊張。
格尼看著梅勒瑞,對此事的興趣越來越濃厚?!靶⌒欧饫镅b的是……”
梅勒瑞把另一個裝有字條的信封遞給格尼,不錯眼珠地注視著他打開信封,取出一張便箋,大約是前一張紙的一半大小,上面的字跡依舊是既漂亮又工整,用的還是紅墨水。上面寫道:
我知道你想的數(shù)是658,你吃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