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玉昆這邊剛放下電話,那邊接線員就把他倆的談話內(nèi)容報告了羅遙,他聽接線員上氣不接下氣地講完了他倆的通話過程,不禁皺緊了眉頭。
“局座沒說叫姓郎的去南京是開什么會?”這是羅遙最關(guān)心的問題。
接線員搖搖頭。
“局座叫我全面接管學(xué)校工作?”羅遙盯著接線員,眼睛瞪得很大。
接線員又點點頭。
“姓郎的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回局本部受審?要不然為什么走得這么急,又這么神秘?”
接線員不敢表態(tài),只是愣愣地望著他。
“我早就說中共叛徒無好料,局座依靠姓郎的準(zhǔn)靠不住?!绷_遙掏出一打錢塞給接線員,“你做得很好,但姓郎的走后,你可不能偷聽我的電話!”
“我哪敢!”接線員的臉色一下變得蒼白。
羅遙的性欲陡起,他關(guān)上房門,動手就去解接線員的衣服,她沒有反抗,任他擺布,不久,房內(nèi)就傳出了男女交歡的呻吟聲……
郎玉昆接完電話后再也無法入睡,他覺得有些事必須給向美瑩作些交待,于是他走到教官宿舍,敲開了向美瑩的房門,一見深夜進(jìn)門的郎玉昆,她顯得有些詫異。
“有急事?”向美瑩忙扣上衣扣。
“沒急事就不能來嗎?”校長笑著問。
“能來。校長要來,我攔得?。俊毕蛎垃摰膽B(tài)度有點冷。
“小向,你對我的態(tài)度不能熱情些嗎?”
“你對我的態(tài)度不也是不冷不熱?!?/p>
“可我心里是有你的,學(xué)校剛辦,百事待興,作為一校之長,我不能讓自己任性而為,否則,有負(fù)局座厚望。”
“這些話我最不愛聽,你是局座紅人,黨國棟梁,我不扯你后腿,不會讓人說你閑話?!?/p>
“咱倆別斗嘴了,我深夜來是要告訴你,我明天去局總部開一個重要會議,時間不短,學(xué)校工作閻副局長叫轉(zhuǎn)交羅遙負(fù)責(zé),你要做好他刁難你的心理準(zhǔn)備。”
“她敢!”略停,她問:“到底去多久?”
“閻頭沒說,但從移交學(xué)校工作看,可能不短?!?/p>
“沒叫羅遙也去?”
“他不夠格吧。這說明局座們是信任我的,他一芥草莽武夫,能有多大作為?!”
“人家可是根正苗紅,可你畢竟是半路出家別得意得太早。”向美瑩提醒道。
“可我半路出家也是十幾年了呀!我的功績擺在那兒,姓羅的斗不過!”
“還是小心無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