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晚后,蘇大大搬走了,走時也沒有向我告別。從此,我再也沒有見到蘇大大。我也漸漸將那晚的事情淡忘了。
有一天終于出版了一本書,從此約稿不斷,幾乎天天將自己埋在文稿中,天天在編輯和那些讀者的要求中思維著。
后來在與一個漂亮的女讀者進行了三個月的網(wǎng)戀后,終于告別了單身生活,從此為了生計,更加沒命地寫著。寫作的初衷已經(jīng)與我毫無關系。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遇到了那時住在我樓上的廚師小吳,倆人都比較高興,一起去喝了幾杯酒。喝酒時,我問起他的近況,小吳苦笑一聲,說:“和一個女人同居了半年,現(xiàn)在又分手了。和我同居的女人你也認識?!?/p>
我奇怪地問:“是誰?”
他紅著臉說:“就是那時住你隔壁的那個妓女。”
我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小吳笑著說:“你先別驚訝,聽我說完再驚訝。你知道她的近況嗎?她嫁給了省長的兒子。這婊子去動了手術,做了一個人工處女膜,騙得那哥們兒屁顛屁顛的。她前不久給了我十萬塊錢,要我?guī)退C堋9?!?jù)她說,她嫁給那哥們兒還不是主要目的,她想通過他結識那些富商。聽說那些富商什么女人都玩遍了,熱衷了一段時間高校女博士后,開始動心思玩大官員的家屬。”
沒有想到她做妓女果然做得越來越高級了。唉!我做作家何嘗又不是如此?
和小吳告別后,回到家里,我便大病一場,半個月后才從床上爬起來,繼續(xù)我的寫作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