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溫柔地對她傾訴著。在這個時候,她沒有任何回應,只是用她那被風雨打得斑駁了的坐墊冰我的臀部。看到她這么令人傷感的模樣,我更加難以舍她而去。煞車故障就故障吧,反正也沒有什么人會來啰唆這個!一股破滅的沖動驅(qū)使著我——巖倉也好鞍馬也好大原三千院也好,就讓我們一起前進吧!
啊啊,“真奈美號”啊,請你原諒我把你留在那里就逃走,請你原諒我這個沒用的人吧。
直到我抵達水尾小姐的大廈為止,我都抬頭看著寒冷的夜空,默默懺悔著。確定水尾小姐跟那個讓人不愉快至極的男人都下在,我隨即開始找尋“真奈美號”。但是,我找不到她。應該是附近那些多管閑事的住戶把她移開了吧?我一邊想,一邊確認周遭的狀況。不過,完全沒有任何線索。
我泫然欲泣地在那附近踱步了一陣。不是我無法接受事實,而是我并不認為會有人過來這邊的住宅區(qū),專程把“真奈美號”帶去保管場。如果事情如我所想,只能說她是被某個帶有惡意的第三者給拐走了!
我呆站在那里,握緊了我變涼的拳頭,仰望那灰色的寒冷夜空。
啊啊,我心愛的“奈美號”到哪里去了?被哪個可疑的男人騎去兜風了?是不是被丟在哪條孤寂的街道上?她是不是一邊等著我,一邊還有冰雹打在她那破舊斑駁的坐墊上?太可憐了,世界上難道沒有神也沒有佛了嗎?
如此一來,我再也沒辦法探索水尾小姐的腳步了。我無力的循著來路離開。
我對“那個男人”滿懷憤怒。
他要是先出個聲,我會把“真奈美號”丟了就跑嗎?當然更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胸口幾乎要被那別離的傷悲給扯裂一般。
我一定要懲罰他!
我喃喃自語,一邊祈禱著希望飾磨能夠盡快查明他的真面目。
在那之后的好幾天,飾磨都失去聯(lián)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