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用說,一看就知道嘛!”她笑著。我一手揪住“哈利寶菲爾”,把他拉向我,然后猛力搖晃。
“你這個糊涂蛋,竟然帶了兩個女同志來!”
“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俊?/p>
我根本不必回答,因為卡蒂雅已經(jīng)笑得前俯后仰,無法喘氣。我當下真想把我的飲料倒進她的上衣領口,不過還是作罷了。就在剎那間,我明白了一切。這個女人真是又蠢又廉價,而我竟然還上她的當!偏偏是我上當!卡蒂雅輕撫著我的背部,露出愿意和解的態(tài)度。
“少裝蒜了……一比一!開黃腔的人,當然也有被耍的時候!”
我不認為像我這么能言善道的人竟然還會被耍。我反而認為這樣的人才,應該獲頒德國巴姆比媒體獎、奧斯卡金像獎以及諾貝爾獎,而且在每個該死的大都市里幫他豎立雕像,刻上名字!我獲得一杯和解的飲料。我小口啜飲,好像荒誕劇小丑吃了“煩寧鎮(zhèn)靜劑”似的。他們?nèi)司拖窆菲ㄒ粯优c我何干。
將近凌晨四點鐘時,菲爾提出驚天動地的建議,也就是大伙一起到我的住處抽大麻。他覺得這種體驗不可不試,竟然“邀請”大家到我那里!
“我家沒有大麻可抽!”我抗拒著。
“你就是有!”菲爾反駁我的話。
“你怎么知道我有沒有大麻?”
“因為我上次到你家時,在你那里偷藏了東西!”
“你偷藏了什么?”
“我藏了一塊大麻磚,就在你的沙發(fā)底下!”
“你為什么把毒品藏在我家?”
“如果不藏起來,你早就抽光了!你這個煙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