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卑鄙的。就好像今天咱們都提著槍,到現(xiàn)在卻一只黃羊都沒打。咱就是來散散心,哈哈?!?/p>
“哈哈!”趙紅兵已經(jīng)明白該怎么對付迷愣了。
“這群黃羊,到了蒙古國就會遇上狼群。我也去蒙古國打過獵,你知道不?狼群一直就和黃羊群保持3~5公里的距離,死死地盯著,不太遠,也不太近。”
“那這些黃羊還不知道狼群就在眼前吧?”
“對,不知道。所以,你也要小心啊,呵呵。說不定你和你老婆忽的一下就遇上只狼,它們離你不近,但也不會遠?!?/p>
“哈哈?!壁w紅兵樂了,“狼有啥可怕的呢?我手里有槍?!壁w紅兵掂了掂手中的槍。
“哈哈,那也不能非法狩獵??!”
“哈哈,我是守法公民?!痹捯魶]落,只聽“砰”的一聲,趙紅兵朝窗外放了一槍。
“打什么呢?”
“打只野兔。”
“你槍法也不行嘛!就你,還偵察兵呢?”
“太多年沒動這玩意兒了……”
打了兩天獵,趙紅兵和九哥提著三只兔子回省城了。當然,趙紅兵收獲的,根本就不只是這三只兔子。
從省城回到當?shù)匾院?,趙紅兵馬上就打出了他手中的第一張牌。趙紅兵在打出這張牌時,可能腦中浮現(xiàn)過九哥這只老狐貍那狡黠的笑容。
這張牌,在他手中已經(jīng)握了10年。過去的10年中,他一直苦心經(jīng)營著這張牌。此時,牌即將打出。
在趙紅兵和大虎電話對罵后的第六天。當?shù)氐哪乘男羌壘频甓堑目Х葟d里,坐著兩個人。其中的一個,鬢角斑白;另一個,滿頭白發(fā)。
老遠一看,好像是倆老頭子在喝咖啡。
仔細一看,這倆老頭子都不超過40歲,看起來滄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