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確定他在香港生活過。
可以確定他和趙紅兵認識的地方是野戰(zhàn)二所,他們曾躺在相鄰的病床上。
據(jù)說他眼睛里流露出來的是寒冷和忍耐,但笑起來讓人感覺很溫暖。
據(jù)說他雖然衣著寒酸,但在李四的海鮮館吃海鮮時表現(xiàn)出來的嫻熟與優(yōu)雅,讓沈公子都自嘆不如。
據(jù)說他雖然極瘦,但他的腰桿卻像趙紅兵、沈公子一樣筆直。
據(jù)說他很多年都沒和趙紅兵見過面了。
不知,他是否也有妻兒。
不知,他依靠什么生活。
更不知,他之前漂泊在何方。
就是這么一個人,一個沒法再普通的中年男人。
就是他!對,他就是趙紅兵的第三張牌。
這是保護高歡和孩子生命安全的一張牌,更是在這場暗戰(zhàn)中,最終讓大虎服輸?shù)囊粡埮啤?/p>
二狗不知,這張牌,趙紅兵究竟經(jīng)營了多少年。
好吧,給他取個名字:無名。
無名是否究竟有名這不重要,這個人的真實身份沈公子兩個字就可以說得一清二楚:惶犯。
二狗必須給“惶犯”一個定義,否則大家又該說二狗古龍了,玄幻了。
惶犯中的“惶”字,顧名思義,即倉惶,居無定所,四處逃竄,被警察追得惶惶不可終日,別人不知其姓甚名誰,更不知其家在何方?!胺浮弊植荒軆H僅從字面上理解,因為這個“犯”絕不是普通的搶劫犯、盜竊犯,而是: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