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不必了,我躺幾天就好了?!?/p>
一邊聽著如此荒誕的小插曲,一邊我就把車開到了香樟園。
我在香樟園的房子是一個兩室一廳的單元,房子雖是老的,但里面的裝修是新的,設(shè)施齊全。我?guī)年吭趩卧魈幙戳丝?,最后將她領(lǐng)到書房寫字臺前。書房窗前一地陽光,暖洋洋的,我還將空調(diào)打開。我拍拍寫字臺,告訴文昕,以后一段日子她就安心在這兒看書學(xué)習(xí)。
“真的不會有人來嗎?阿姐也不會來嗎?”文昕把包放在寫字臺上,轉(zhuǎn)身問我。
文昕說的“阿姐”,就是我老婆。
“放心吧,誰也不會來?!蔽蚁蛩WC,“何況現(xiàn)在就你我兩人有鑰匙,不管誰來了,你別開門就是?!?/p>
“阿姐她也沒鑰匙?怎么會呢?這不是你們家的房子嗎?”文昕仍不放心地問。
我現(xiàn)編道:“是這樣,你阿姐以為這套房子租出去了。房子本來是要出租的,但我不舍得,我很喜歡這兒,你看裝修得又這么好。不過我也不想和你阿姐多費口舌,就干脆對她說租出去了?!?/p>
文昕向我解釋她表示擔(dān)心的原因:“我是怕阿姐不知道這件事,如果她來這兒碰到我,就不太好了?!?/p>
“放心,她不會來的?!蔽以俅蜗蛩WC,“你離開新源的事,以后我會告訴她的,不過這兩天你來這兒過渡一下,我認(rèn)為就沒必要告訴她了。以后你也別對她說啊?!?/p>
“我知道,要不就叫你穿繃了!”文昕對我一笑。
因為天氣還很冷,我特意關(guān)照文昕空調(diào)盡量用,并幫她把水燒上。然后我就該離開了。我剛要說走,文昕的手機又響了。我立刻敏感地想到是劉德清。在文昕接聽這個電話時,我一直站在她面前看著她。文昕的目光也不時投在我臉上,神情有些緊張。電話確實是劉德清打來的,他高亢響亮的聲音連我都能聽見,我也想像得到他在問文昕今天為什么還不來上班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