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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寶王爺重病臥床不起,寶王弟弟帶著一幫人馬直撲王爺府。他帶領(lǐng)隨從氣勢兇兇闖進寶王爺?shù)呐P室,假腥腥站在病床前說:“哥哥,聽說你病了?為什么不告訴我?”寶王爺有氣無力:“沒什么大病,就沒驚動你?!?/p>
寶王弟看著被褥上的血污,對福晉說:“嫂子,你這就不對了,哥哥都吐血了,還不是大病嗎?哥哥眼看不行了,為什么不通知我?”
福晉看來者不善,針鋒相對地說:“誰說王爺不行了?你咒他早死嗎?”
寶王弟說:“嫂子,別瞞我了,我看哥哥歸天的日子不遠了,王府不能沒有主事的,我這次來就不走了。”話說出來,已是原形畢露。
寶王爺氣憤地說:“你還是我弟弟嗎?我還沒死你就等不及了?來人啊,把他轟出去!”寶王弟怒喝:“哪個敢亂動!”隨從亮出了武器。
喜管家終于露出隱藏多年的狐貍尾巴:“王爺,你已經(jīng)病入膏肓,活佛也救不了你的命,就別硬撐了,讓出權(quán)力吧,這既是天意,也是眾望所歸,你往外邊看看,王弟的人馬已經(jīng)包圍了王府,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寶王爺如夢初醒:“喜來福,你是早和他串通好了,要奪我的權(quán)!”
喜管家奸笑道:“王爺,你可別這么說,這是你們弟兄間的事,和我無關(guān)?!?/p>
這時娜日托婭走進屋子說:“不,和你有關(guān),王爺有病,是你下了毒!”她說著拿出針管、毒藥、香煙,“你要證據(jù)嗎?這就是證據(jù)!你把毒藥注進了香煙,讓王爺慢慢中毒,這是不是事實 ”
寶王爺怒視管家逼問道:“喜來福,是這樣嗎?”喜管家獰笑道:“是又怎么樣?事到如今,也沒有必要隱瞞了,我是關(guān)東軍特工,尾田喜郎?!?/p>
寶王爺沉默良久,忽然放聲大笑,他雙目直視尾田:“看來我是瞎了眼,引狼入室。唉,大勢已去,我還賴在這個位置已經(jīng)沒有意義。尾田,你過來,我有句話要對你說。”
喜管家走到寶王爺?shù)母埃骸坝惺裁丛捳f吧?!睂毻鯛攩枺骸拔覜]有救了嗎?”喜管家笑著說:“怎么會呢?只要你交出權(quán)力,我會給你解藥的?!?/p>
寶王爺露出帶有希望的笑容:“那就好,咱們做個交易,我交官印,你給我解藥?!毕补芗移炔患按卣f:“那就把官印拿出來吧!”
寶王爺忽地從被窩里抽出短刀說:“拿去吧!”用盡力氣一刀刺向喜管家。喜管家慘叫一聲,急忙拔槍向?qū)毻鯛斏淙?,寶王爺中彈而亡,喜管家捂著肚子,一頭栽倒。
王府大院中火把通明。福晉和娜日托婭被推到院子里。
寶王弟對鬧哄哄的人群高喊:“大家聽好了,寶王已經(jīng)歸天,王爺沒子嗣,只有一個女兒,我是王爺?shù)奈ㄒ焕^承人,大家說,福晉該不該交出官???”
寶王爺?shù)娜朔磳Π延〗唤o寶王弟弟,他們都說福晉德高望重,愿意聽她統(tǒng)領(lǐng)。寶王弟的人說弟弟繼承哥哥的官位,福晉該交印。
福晉氣忿至極,厲聲呵斥寶王弟:“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牲口!是你勾結(jié)日本特務(wù)殺害了寶王!如今寶王尸骨未寒,就來逼我寡婦交印,真是瞎了狗眼!我是寶王的福晉,有權(quán)護理官印。讓我交出官印,休想!”
寶王弟理屈詞窮,只能推脫狡辯:“你不要血口噴人,喜管家是你們招到府上的,和我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
福晉繼續(xù)揭露寶王弟的畫皮:“你不要掩飾自己的罪惡了,你早就投靠了日本人,今天的一切,是你們蓄謀已久的,我告訴你,科爾沁是蒙古族人的,我決不會把權(quán)力交給你,交給你就是交給了日本人,就是叛國!”寶王弟害怕福晉再揭出他更多的丑事,忙示意自己的隨從把福晉和娜日托婭押進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