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愛爾蘭詹姆森威士忌上來,威士忌酒杯上來,冰桶上來。吳華新吩咐服務(wù)員:多上點(diǎn)兒花生米。
小季開始往杯子里夾冰塊,夾子不好使,索性直接用手抓冰塊往杯里放。徐船梅:季哥,手干凈么?小季:干凈,手不臟,手比心還干凈,因?yàn)樾氖呛诘?。溫妙可:季哥的手形厲害,手掌有握力,手指有張力,手感有暴力,一看就能抓著很多錢。我們喝的酒里,有季哥的手氣,喝下季哥的手氣,會(huì)有好運(yùn)氣。小季:姐大,不帶這么罵人的。我哪有手氣,不過也沒腳氣,哈哈。
莊鴻雁:我不要冰,我直接喝!小季:妹妹牛,凈飲威士忌,把你手給我。莊鴻雁:干嗎?小季:告訴你一個(gè)人生。莊鴻雁把手伸過來,小季一摸她的手:攥拳,手背朝上。莊鴻雁照做,小季手指從煙缸里蘸了點(diǎn)兒煙灰,點(diǎn)在她手背上:看見沒,煙灰?莊鴻雁:看見了。小季:用另一只手把煙灰擦掉。莊鴻雁照做。小季:知道煙灰跑哪兒了嗎?莊鴻雁:被我擦沒了。小季:錯(cuò),你把煙灰擦手心里了,不信你打開手掌。莊鴻雁翻開手掌,手心里赫然一撮煙灰:哇,好神哪!
全桌掌聲,大家齊聲高喊:小季伏櫪,志在千里,沒有千里,也有一里!張四:季哥又開始賣藝了,信季哥,得永生。莊鴻雁:幸虧是把煙灰變到我手上,沒變到我胸上。小季:變到胸上就不是煙灰了。莊鴻雁:那是什么?小季:妹妹,變到你胸上的,那肯定是光輝了。莊鴻雁大悅:季哥你真會(huì)夸人,來,敬你酒。
酒入各杯,集體舉杯,群碰一輪之后,該干嗎干嗎。剛才跟溫妙可跳舞的西方沉穩(wěn)中年過來了,溫妙可給他倒了杯威士忌,介紹給大家:這是托馬斯,SWE,瑞典的。小季跟對方握手:在我們中國有句俗話,脫了馬上死,就叫托馬斯。托馬斯:耶,OK,cheers!小季“切耳絲”之后直奔舞池跳舞去了。
73.
戴川邦拿出一個(gè)光盤,遞給徐船梅:這是我的展覽資料,你抽空看看,怎么能給煽一把?徐船梅:展覽大概什么時(shí)候?戴川邦:9月12號,現(xiàn)在是7月底,在8月中開始走宣傳攻勢。徐船梅:好。戴川邦:我到時(shí)組個(gè)飯局,就在老嗨那兒,你幫我叫些跑文化口的記者,新聞通稿也幫我擬一份。徐船梅:OK,沒問題。戴川邦:船妹真爽。徐船梅:傳媒的妹妹,當(dāng)然要爽了。戴川邦:來,我敬妹一杯。
賈靚有些坐不住,問范世綱:咱去跳舞吧?范世綱:你去吧,跟小季跳,你看季哥跳得多歡?賈靚:好,那我跳去了。莊鴻雁突然喊:誰跟我喝純的?戴川邦,你跟我喝嗎?戴川邦:喝呀,有什么不能喝的?莊鴻雁:我喝純的,你也得喝純的。戴川邦:純的就純的,看看有多純?莊鴻雁:把你那加冰的給擱一邊兒去,服務(wù)員,來一個(gè)空杯!
空杯上來,莊鴻雁先把自己杯中的殘酒喝光,然后倒了一滿杯,又給戴川邦倒了個(gè)滿杯。戴川邦:有這么倒酒的嗎?溫妙可趕緊制止:我妹,你慢點(diǎn)喝。莊鴻雁:我姐,你別管!戴川邦,戴總,戴哥,咱干一杯純的吧?戴川邦:?。÷葐h,非要干什么勁呀?莊鴻雁:要干,必須干!
戴川邦的手機(jī)猝響,他起身接機(jī):媳婦,怎么了?林商在手機(jī)中說:老公,我在Face跟一幫畫家喝高了,你來接我一下嘛。戴川邦:好,我這就去。然后跟各位道別:不好意思,我媳婦在別地兒喝高了,我得過去接她。溫妙可:趕緊走,接媳婦要緊。莊鴻雁:那這酒就不干了?戴川邦:砸窯,欠著,下回補(bǔ)喝。吳華新:沒事兒,戴總走你的,這酒我喝。戴川邦:哈哈,靠譜,沒想到80后這么仗義。吳華新:你以為就你們60后仗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