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啊?!笨酌险掠猛纯嗟恼Z氣調(diào)侃道,“我先洗吧,出來以后我一個干烤著,難受;你先洗吧,我一看到你,就沒心思洗了,也難受。”
“那你說怎么辦?”梅月耳咯咯地笑了,覺得孔孟章的煩惱確實滑稽。
“要依我,咱們就一起洗!”
孔孟章瞪大眼睛看著梅月耳,梅月耳也瞪大眼睛看著他,然后,點了點頭。
兩人進浴室才洗了五分鐘不到,就已欲火難忍。噴頭上絲絲縷縷下來的水,調(diào)得有些涼,可就是滅不去身體里的熊熊烈火。
特別是多年來手持孔孟章、頭枕李杜吟的孔孟章市長,此時完全遺忘了社會主義道德,一點也不斯文優(yōu)雅,借著淅淅瀝瀝的雨水,在愈加性感的梅月耳身上張牙舞爪。接著,他又撥轉(zhuǎn)這人間尤物的身體,扎扎實實地抓住那兩條拋物線,開始在上面猛拍猛打,本想擊水三千里,結(jié)果拍出了兩只紅蘋果。
梅月耳啊的一聲,身子往前一挺。原來是紅蘋果被啃了一口,有點痛。正想討?zhàn)?,孔孟章強硬的武器毫不留情地進入了她的身體,由不得她再討價還價。
地面有些滑,孔孟章不能耍得太任性。后來就反了個面,與梅月耳作正面交涉。
梅月耳很高興看清了他的臉,就親了親他的脖子,任憑他百般耍弄。
“被雨水淋著,感覺很特別吧?”梅月耳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問,不太順暢。
“很好,這就很好,我要的就是雨水?!笨酌险沦u力地說。
“那你就很更辛苦了。”
“不辛苦,沒事兒。”
“我們基層同志接待領(lǐng)導的時候總說,今天領(lǐng)導很辛苦,冒雨前來。”梅月耳嬌滴滴地親了他一下,上氣不接下氣地道,“你現(xiàn)在,正在冒雨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