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牌大?那我還客氣什么?我跟!”費大明挺直了腰桿,豪氣十足,跟注。
“我們檢查一下費老板是不是在抓雞。”許老板,容老板,南云城有說有笑。一直暗。費大明自然要跟注,一邊跟注一邊自我安慰說:“我看牌的,總比你們沒有看牌的心理塌實嘛!你們不怕,我怕個鳥啊!”
“費老板這就是心虛的表現(xiàn),哈哈!”南云城哈哈一笑。
另外幾個老板幸災樂禍地一直暗。
“老實說,我只看了兩張,有一張沒有看清楚呢,我再看看。”費大明一本正經(jīng)地樣子,他把頭貼在桌子上,陶醉地暈過牌,現(xiàn)在他的手中已經(jīng)是兩條K和一張小鬼,理論上講,場子里只有三條A或者兩條K加一張大鬼比他的牌大,但是,這種概率非常地小了。如果有人想出千,別忘記了,劉浪有多銳利的一雙眼睛呢,想逃過他的一雙眼睛,千難萬難!
費大明完全平靜了下來。
暗的和跟注都到了最高限度。
許老板看了牌之后跟注十萬,他是一個A,Q,10的黑桃金花,這是非常大的牌。沒有理由不跟注。南云城看了一下自己的牌,一個9對子,外加一條A,這樣的牌在兩家跟注的情況下,基本上沒有贏的機會,但是容老板暗示他跟注下來。
現(xiàn)在的形式是三家跟注,一家暗。
容老板陰陽怪氣:“你們三家之中,最少有一家是吃雞的,我要讓他原形畢現(xiàn),接招?!比堇习迦舆M了五萬鈔票,繼續(xù)暗。
南云城,許老板不用考慮,繼續(xù)跟注。一個自認為牌夠大,另一個自認為技術過關,沒有理由不跟注。
容老板看牌,他也能過牌,而且他早已經(jīng)藏好了一張大鬼,因為大鬼可以任意配置,他手中的牌是雜牌,但是他能知道南云城手中是一對9,只要自己能把手中的大鬼過到南云城的手中,他就是三條9,筒子獲勝的可能性非常地大。
“我要買南老板的牌看個大小,否則,我死不瞑目??!”容老板假裝出一副不甘心的樣子,恨恨地說。
“你自己拿去讀,就不曉得你能不能讀懂,哈哈!”南云城得意,更大方地說。
容老板假裝看牌,實際上已經(jīng)把自己手中的大鬼過到南云城的牌中,他的手肥大,過牌的時候劉浪也不能看清楚,但是他的手法和劉浪一樣。賭局之中,即使你懷疑某一個人在出千,在沒有確切證據(jù)的情況之下,你也不能說出來,因為萬一你沒有看準確,那樣的麻煩就太大了。
劉浪和許老板是鄰座,所以,許老板手上的牌有一張A他就很清楚,這樣,他更有信心,費大明手中的三條K被別人吃的可能性就很小。所以,他就暗示費大明一直跟注,不買牌。
南云城十萬跟了七八注之后,許老板的臉色嚴肅了起來,他在考慮自己手中的牌獲勝的可能性有多大。A,Q,10的清一色已經(jīng)不小了,但是費大明和南云城一直跟注,難道他們手中有更大的牌?
南云城臉色平靜,心里卻不平靜了,三條9的牌算大牌,但是有很多比三條9更大的牌。如果遇到一副比自己大的牌,豈不是要輸很多錢?
他的目光悄悄地落在容老板的身上。
容老板額頭上冒出了些須冷汗,賭局之中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費大明曾經(jīng)買過劉浪的牌,但是現(xiàn)在又一直跟注,難道他整的一個狼誘?小心為妙,不然就陷入太深。于是他就暗示南云城買牌。
南云城得到暗示之后,想了半分鐘,也覺得應該買牌,但是買誰的牌呢?是先買費大明的牌還是先買許老板的?如果自己買不準要多輸四十萬。因為買牌是要付出雙倍的。
“我買費老板的牌看看?!蹦显瞥窍铝硕f,然后把自己的三張牌推到費大明的面前。費大明隨便看了一下,就把他的牌扣在桌子中間,說:“我的牌大一點點?!?
南云城打了個哈哈,暗自慶幸自己買對了人家。
“我也要開起來看看?!痹S老板是不見黃河心不甘的人,他下了十萬,開費大明的牌。費大明把三張牌拍在桌子中間,興高采烈:“三條K,贏遍天下。”
四周頓時響起了一片驚嘆聲。